她等待著他的“檢查”。
但迎來的,卻不是他的手指。
而是一根滾燙的、堅硬的、充滿了猙獰欲望的roubang。
那是什么?
不……不是手指……那不是‘檢查’!
他……他騙了我?從一開始……就是騙我的?
為什么……為什么連你也要……
悅悅的瞳孔猛地收縮,大腦一片空白。那一瞬間,她所有的希望、所有的犧牲、所有的信念,都像一個被戳破的、五彩斑斕的笑話,轟然碎裂。
“不……”
她剛發(fā)出一聲絕望的悲鳴,那根巨大的roubang,便帶著無情的、懲罰般的力道,狠狠地、一次性地,貫穿了她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!”
劇痛和被徹底背叛的絕望,像炸藥一樣,將她身體里那顆被藥物埋下的種子,徹底引爆。
一股前所未有的、瘋狂的、灼熱的巖漿,從她身體的最深處噴涌而出,瞬間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,所有的痛楚,所有的悲鳴。
這不是我!這個像藤蔓一樣纏著他的身體不是我的!這個發(fā)出yindangshenyin的嘴不是我的!
她的腰肢,不再是僵硬地承受,而是開始不受控制地、主動地,迎合著他的每一次撞擊。她的雙臂,像擁有了自我意識的藤蔓,死死地纏繞住他的脖頸,指甲深深地陷進他的后背。
停下來!誰來救救我!誰來殺了這個正在使用我身體的怪物!我是悅悅……我不是……不是這樣的……
“叔叔……嗯……叔叔……你好厲害……啊……”
她聽見自己的聲音,黏膩、甜美,帶著哭腔后的沙啞,像一把鉤子,鉤著這個親手將她推入地獄的惡魔。她不再是她自己。她成了欲望的奴隸,成了藥物的囚徒,成了一個在他身下熱情綻放的、最完美的“作品”。
而他,似乎也被她這突如其來的“熱情”所點燃。他的進入,不僅僅是肉體的貫穿,更是一種意志的、不容分說的碾壓。她的身體,在這場瘋狂的侵占中,像一艘被巨浪反復(fù)拍打的、即將散架的小船。而他的聲音,就是那場永不停歇的、裹挾著毀滅與詛咒的暴風(fēng)雨,灌入她的耳朵,淹沒她最后一絲思考的能力。
“乖侄女……告訴叔叔,叔叔的‘檢查’,夠不夠仔細?”
叔叔?侄女?
她混亂的腦海里閃過這些詞匯。他正在用這些詞給我打上烙印……我的每一次顫抖,都是在默認(rèn)這個身份嗎?
“嗯……?怎么不說話?”他用牙齒輕輕啃咬著她的耳垂,“你看,是你自己說的,要叔叔來‘驗證’你的‘清白’……現(xiàn)在,叔叔正在幫你啊。”
“叫大聲點……對,就是這樣……”他用一種欣賞的、贊許的語氣,點評著她的每一次反應(yīng),“讓叔叔聽聽,我的乖侄女,有多喜歡叔叔的‘照顧’。你的身體,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,不是嗎?”
而后,在一次最兇狠的、幾乎要將她撞碎的挺進后,一股滾燙的、帶著腥氣的液體,盡數(shù)射入了她的身體最深處。那是他的“標(biāo)記”,是他這場“完美占有”的最終印章。
他趴在她的身上,用一種餮足后、帶著一絲嘲弄的、勝利者的語氣,在她耳邊輕聲說:“叔叔相信你了,悅悅剛才的表現(xiàn)和視頻里一模一樣,甚至還要好。我的乖侄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