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范庸,他的人和皇后見過了吧?”
這時,炎文帝雙眼瞇了起來,眼底殺意翻涌。
“是,一切如陛下所猜測的一樣,范庸的人,的確在冷宮秘密見了皇后娘娘,只是我們的人不能靠近,沒有探聽到他們說什么。”
陳貂寺恭敬拱手。昨日范庸讓宮里的內奸去冷宮見過皇后,然后又秘密將消息傳回了丞相府,避免打草驚蛇,他沒敢妄動。
“哼,還需要聽嗎?無非就是賊心不死要聯手罷了!”
炎文帝冷哼一聲,道:“如此也好,范庸現在元氣大傷,剛好讓廢后和他聯手讓勢力綜合一下,這樣還能和長公主抗衡一二。”
“否則,朕留他何用。”
陳貂寺笑著微微頷首,心說陛下你和忠勇侯玩都快把范庸玩壞了,你們就不怕范庸直接和長公主聯手嗎?
忠勇侯率兵南下,他們要是聯手了,那在京都就是打遍天下無敵手。
到時候,陛下您怎么辦呢?
哎喲,急死咱家了,咱家該不該提醒陛下一下?
可陛下和忠勇侯深謀遠慮,咱能想到的,小詩仙能想不到?
“孫貂寺呢?找到了嗎?”炎文帝淡漠的聲音傳來,打斷了陳貂寺的思緒。
孫貂寺,四大貂寺之一,大炎一等一的高手,武功還在陳貂寺之上,效忠于皇后。
太子案沒有及時救出太子,遭到皇后的責罰,被趕出了皇宮,他便在京都銷聲匿跡了。
這樣的人物要是帶著皇后的任務消失的,那對唐逸來說,就是一個很恐怖的潛在危險。
更別說孫貂寺最擅長的,就是隱匿!
“回陛下,暫時沒有消息。”
陳貂寺和孫貂寺是師兄弟,自然知道他的恐怖,道:“寧指揮使動用了錦衣衛在京都的所有力量,都沒能將孫貂寺找出來。”
“寧指揮使的意思是,孫貂寺應該已經離開京都下南境了。”
“南境?”炎文帝眼中殺意閃爍。
陳貂寺恭敬道:“此外,錦衣衛雖然沒有查出孫貂寺的蹤跡,但米老查了孫貂寺年幼時的信息……發現,他和稷下學宮有點關系。”
“因此寧指揮使推測,他應該是跟著鎮南王身邊的首席謀臣,稷下學宮的弟子蘇云宴一起走的。”
“侯爺此番南境之行,會很危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