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家竟然將丹書鐵券泡在茅廁?他們是瘋了嗎?
就連囂張的梁榮,此時也是臉色煞白,他很清楚要是這事定性了,那就不是死他一個,而是梁家滿門都被送走。
這混賬從一開始,就沒打算只殺他,而是梁家滿門。
“唐逸,此言當真?!”
炎文帝雙手撐在桌案上,也不淡定了。
要真是這樣,那辱的是太祖皇帝嗎?是他這個皇帝啊!
連臣子都欺他都欺到這份上了,老祖宗的棺材板估計都壓不住了。
“陛下,忠勇侯是在誣陷臣,他是在誣陷臣啊!”
梁國公跪著向前走了幾步,連聲辯解:“陛下,臣對陛下忠心耿耿,天地可鑒,豈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之事。”
“陛下,忠勇侯害我!”
炎文帝卻看都沒看梁國公一眼,只盯著唐逸。
唐逸抬手打了一個響指,道:“來人,帶證人!”
很快,消失了許久的蕭棣,便親自帶著一個年過六旬的老者上了公堂。
見到老者,梁國公愣了一下,隨即瞳孔驟縮。
他記起了眼前的老者,他是當年梁家的管家,是他爹的親信,當年茅廁藏丹書鐵券,就是他讓他親自辦的。
畢竟丹書鐵券是圣物,是梁家的保命符,不能落在北狄人手中,也不能流出去,梁家承受不起任何意外。
只能留在梁國公府,他們才安心。
但梁國公府是后族,是北狄人重點光顧的對象,就算地面也會掘地,怎么可能保得住丹書鐵券?
思來想去,那就只有藏那種地方了,畢竟只有那腌臜之地,北狄人才不會去搜。
只有事后將知情者滅口即可!
卻沒想到,卻活了一個管家,還是此案的關鍵人物。
完了!
全完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