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玩意兒,前世她見過。
有一次,云珈藍藏了匕首,刺了那人一刀。
但她被蒙著眼睛,沒有刺到,被他堪堪躲過。
他沉默了幾息。
緊接著一股怒意就席卷了云珈藍。
此次與之前不同,待風平浪靜后,云珈藍立時就感覺他拿出了一個冰冷的物什。
她想逃,卻被拉回來,十指相扣。
而身上,是熱烈的吻。
他緊緊攥著她的手腕,留下一片青紫。
等那人發泄完,給她擦洗整理干凈的時候,她已經昏過去了不知道第幾次。
云珈藍被侍女摘下絲帶,就看見了這個東西。
見她出神,裴嬴川抬手,在她眼前晃了晃:“怎么了?”
“沒什么。”云珈藍強自鎮定。
李樹神秘兮兮地靠近,將此物遞給他。
“王爺是高山霜雪,對此物定然不通,”李樹道,“此物,可以以手代勞,叫王妃終身難忘。”
“終身難忘”裴嬴川接過,重復了一遍。
云珈藍瞥了一眼,此物和前世那個有些細微不同,做得更隱晦些。比起那物,更像是個玉米狀的飾品。
裴嬴川此人對于行房十分抗拒,在他眼里,女人可惡,男人更可惡,最好通通去死。
所以教習嬤嬤也不敢教他,唯獨被長信侯拉著看了幾個春宮圖,所以就算李樹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,他還是沒有反應過來。
“這有什么終生難忘的?很值錢?”他一翻手腕,將此物遞給云珈藍,“給你拿著賣錢去吧。”
“滾。”云珈藍罕見地紅了臉,沒搭理他,大踏步自己走開。
李樹見狀,抬袖擦了擦額上冷汗。
裴嬴川僵在原地。他看了看云珈藍的背影,又看了看李樹。
“王爺,這”李樹糾結道。
裴嬴川將那物放回李樹的錦盒里。
他的威壓極盛。李樹瞬間有一種要掉腦袋的感覺。
下一息,裴嬴川拍了拍李樹的肩膀:“放我房間去吧。”
他要研究一下怎么個讓云珈藍終身難忘法。
“哎哎”李樹忙不迭應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