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,那個人也對她說過別動。
那個人的音調(diào)更加低沉,也更加不容抗拒。
見她出神,裴嬴川不輕不重地掐了下她。
“凝神。”
云珈藍瞪他:“凝神干什么?”
裴嬴川勾唇:“看我。”
月光下,兩人呼吸再次加重。就在即將失控的前夕,裴嬴川使勁掐了自己一下,維持著清明,隨機找了個話題,道:“你不是說,你夢到過有一個孩子么?可不可以,給本王再講一講?”
云珈藍略略蹙眉:“你在乎這個干什么?”
裴嬴川支頤笑道:“萬一你夢到的,是我們將來的孩子呢?”
云珈藍踢了他一腳,這一腳正踹在裴贏川膝蓋上,卻被他順勢捉住腳踝。
”放手!”她掙了掙,卻被他握得更緊。
”那個孩子”裴贏川突然開口,聲音里帶著罕見的猶豫,”在夢里他叫我什么?”
云珈藍呼吸一滯:“他又不認識你。”
“奇怪。”裴嬴川道,“我的夫人做夢不是跟我生子,難不成是跟別人?”
“跟別人怎么了?”云珈藍回懟。
“跟誰?“裴嬴川鳳眸陰暗。
云珈藍別過臉去:“與你何干?”
裴嬴川眸色驟然轉(zhuǎn)深,捏著她下巴的手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。
同心蠱在胸腔里瘋狂震顫,將彼此的心跳都攪得一團亂。
”云珈藍。”他聲音里帶著危險的意味,”你再說一遍?”
”我說——”她剛轉(zhuǎn)回頭,唇就被狠狠堵住。
這個吻帶著懲罰的意味,裴嬴川幾乎是撕咬般地碾過她的唇瓣,直到嘗到血腥味也不肯松開。云珈藍推拒的雙手被他單手扣在頭頂,另一只手插入她散開的長發(fā),迫使她仰頭承受這個近乎暴虐的親吻。
”唔放”她的抗議被盡數(shù)吞沒,只能感覺到他滾燙的呼吸噴在臉上,那股冷冽的松香此刻濃烈得幾乎要將人溺斃。
當裴嬴川終于松開時,兩人唇間拉出一道曖昧的銀絲。云珈藍胸口劇烈起伏,唇瓣紅腫,眼里泛著生理性的淚光。
“瘋子”她罵道,”你發(fā)什么瘋?”
“又沒忍住。”裴嬴川喘息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