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幼便被教習如何取悅男人,故而一臉崇拜地看著裴嬴川:“妾身仰慕你許久,而且,妾身是清白之身,也不會各種巫蠱之術,只知道信奉王爺,伺候王爺。”
裴嬴川冷笑一聲,道:“你感覺本王身邊缺這種伺候的狗嗎?”
蘇窈一僵。
“七弟,”皇帝解圍道,“她好歹可為你開枝散葉。你每月留宿她房中幾日,其余時間將她當成一個擺件即可,何必氣惱?”
裴嬴川看向裴天佑,忽而露出一個森寒笑意:“皇兄,你為了江山社稷貢獻雨露就罷了,臣弟可不想白白將雨露灑在各種爛花上。”
”你!”裴天佑差點拍案而起,卻見蘇窈突然解開衣襟,露出玉肩,往裴嬴川懷里扎去。
“王爺,妾身不好看嗎?”
裴嬴川笑意陰冷:“好看,但滾。”
蘇窈面色鐵青,但仍毫不氣餒地往他身上靠:“王爺,你看看奴家嘛”
“砰——”
美人被踹出兩丈遠。
裴嬴川陰著臉起身:“皇兄,這樣的美人,你還是自己留著吧,恕臣弟不接受。”
說罷,便甩袖離去。
裴天佑被氣得半死,又忌憚著他手中兵權,不敢發作。
母后前些日子不是透露他同意納妾了么?
怎么斷斷幾日,就變了?!
裴嬴川溜得飛快。
云珈藍候在馬車上,差點睡過去。迷迷糊糊間,她聞到一股酒氣裹挾而來。
同心蠱的紋路明明滅滅。云珈藍還沒反應過來,就被一只滾燙的大手扣住后頸,整個人被拽進一個熾熱的懷抱。
”王爺——”
她的驚呼被狠狠堵住。
裴嬴川的唇帶著酒液的灼熱,近乎兇狠地碾過她的唇瓣。他的舌尖撬開她的齒關,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長驅直入。
云珈藍掙扎著去推他胸膛。
”別動。”他喘息著松開她紅腫的唇,卻仍用鼻尖抵著她,”他給我下藥。”
云珈藍一驚,卻被裴嬴川趁機用膝蓋抵進雙腿之間。
裴嬴川的神智越來越不清醒。他將云珈藍的手腕緊緊扣在車壁上,緊接著,寬衣解帶。
“渺渺,”
“腿張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