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嬴川臉色一黑:“母后聽誰胡說的?”
”滿京城都傳遍了?!碧筝p哼一聲,“說北安王寧天天肯吃雞翅膀,也不愿與王妃同房?!?/p>
云珈藍聞言,一口茶嗆在喉間,咳嗽不止。裴嬴川的臉色更是精彩紛呈。
太后見兩人反應(yīng),滿意地點點頭:“看來傳言不假?!?/p>
她站起身,“今日哀家就在這王府住下,親眼看看你們夫妻是如何相處的?!?/p>
裴嬴川急了:“兒臣軍務(wù)繁忙”
”再忙也得傳宗接代。”太后不容拒絕地擺手,“白靈,去把哀家的東西搬到蘭苑隔壁的院子。”
云珈藍心中暗嘆,知道太后這是鐵了心要監(jiān)視他們。她偷眼看向裴嬴川,只見他眉心緊鎖,顯然也在思索對策。
太后忽然握住云珈藍的手,壓低聲音道:“好孩子,川兒性子倔,你要多主動些?!?/p>
說著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她的手背,“早日生下嫡子,對你、對他、對北安王府都好?!?/p>
云珈藍只能點頭稱是,心頭卻不痛快。
晚上,裴嬴川夫婦二人伺候著西太后用完膳后,就被催著去洗澡。此次,由白靈親自伺候云珈藍梳洗,各種香料皂角用了個遍。
之后,就被趕著去了裴嬴川的梅苑。
梅苑內(nèi),紅燭高照。裴嬴川的房間雖裝潢奢華,但極簡利素雅,站在外面看,里面設(shè)施一覽無余。
云珈藍還在猶豫,裴嬴川已經(jīng)大步走進內(nèi)室,一把扯下外袍扔在屏風(fēng)上,發(fā)出”啪”的一聲響。
“還站著做什么?”他回頭,眼中帶著幾分譏誚,“太后的人就在外面守著,難不成要本王請你?”
云珈藍深吸一口氣,緩步走進內(nèi)室。燭光下,裴嬴川的輪廓顯得格外鋒利,眉宇間那股戾氣比平日更甚。
“大哥不必如此?!彼p聲道,“太后很快便回宮了,我們只需做做樣子。”
”又是做樣子?”裴嬴川冷笑一聲,忽然逼近她,“上次貞潔帶已經(jīng)糊弄過一次了,如今太后親臨,你以為她是那么好糊弄的?”
云珈藍被他逼得后退一步,后背抵上了床柱。裴嬴川單手撐在她耳側(cè),俯身在她頸邊嗅了嗅:“你身上這是什么香?”
云珈藍長睫微顫。
裴嬴川眸光一暗:“難得太后這般著急,連香料都替你準(zhǔn)備好了?!?/p>
云珈藍這才驚覺白靈給她用的香料有異。
她臉頰發(fā)燙,想要解釋,卻聽見窗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。
這個動靜再熟悉不過了。
是白靈姑姑。
裴嬴川顯然也聽到了。他眼中閃過一絲惱意,忽然一把抱起云珈藍,將她扔在床榻上。云珈藍驚呼一聲,還未反應(yīng)過來,男人高大的身軀已經(jīng)壓了下來。
”裴嬴川!”她慌忙抵住他的胸膛。
裴嬴川單手扣住她兩只手腕按在頭頂,另一只手扯開自己的衣襟,露出大片結(jié)實的胸膛。他在她耳邊低語,熱氣噴吐:“不想被太后發(fā)現(xiàn),就配合些。”
云珈藍僵住了。裴嬴川趁機搖晃床榻,木質(zhì)床架發(fā)出不堪重負(fù)的”吱呀”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