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廢物!有本事你去上!”慶王指著云綾羅,”同樣都是烏蘭王女,為什么你姐姐會蠱術,而你什么也不會?!”
云綾羅捂住臉,眼中瞬間充滿了淚水。
三刻后。城墻下。
最后一個土匪被藥人撕碎,笛聲戛然而止。云珈藍放下骨笛,唇上裂開細小的血痕。
而剛剛殺死范閭成的韓飛緩緩倒地,終于變回一具普通的尸體。在他倒地的瞬間,幾個蠱蟲跑了出來。
云珈藍微微喘氣。
制作藥人需要花費大量心血。她一夜之間做了這么多,早已精疲力盡,而且
裴嬴川吩咐人去清點人數,自己朝云珈藍走來。
云珈藍看向他,眼前一陣模糊。
裴嬴川察覺到不對,怔愣了一瞬。
云珈藍腿上一松,當即暈了過去。
在她徹底失去意識之前,熟悉的松香席卷了她。
“珈藍珈藍”
又是前世的記憶。
男人咬著她的肩頭,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。
云珈藍渾身滾燙,這次,她眼上的絲帶在不知不覺中松了。她瞧見男人筋骨分明的手臂,正緊緊按著自己的腰。
目光正要上移,去看男人的臉的時候,對方卻猛然捂住她的眼睛,然后起身,將她按倒在榻上。
云珈藍掙脫不開,被迫在他身下,任他予取予求。
在不分晝夜,不顧倫理的交合中,她竟漸漸習慣了男人。
每次他將自己圈在懷里的時候,云珈藍都能感覺到他硬勁的肩膀和塊壘分明的腹肌。而他也能一次又一次將自己送上云端。
甜膩的汗與雄渾的汗混在一起。她每次都想趁男人睡著的時候,一睹真容,然而每次都是從裝暈變成了真暈,待她醒來,早就人去樓空。
“云珈藍,你為什么要給我下蠱?!?/p>
云珈藍前世受不住,曾將一個蠱蟲藏在自己的發間,在男人接近她的時候,放出來咬了他。
云珈藍毫不避諱,十分坦誠:“我想要你死。”
男人不搭話。兩人身下的床榻搖的愈發猛烈。
在她又一次暈過去前,男人說:“那就一起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