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?zé)岬纳嗉饩磉^傷口,吮吸血液,酥麻感瞬間竄上脊背!
云珈藍渾身一顫,強自鎮(zhèn)定,可耳尖卻不受控制地發(fā)燙。裴贏川的唇極軟,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,舌尖抵著她的指腹,仿佛要將她每一滴血都榨干。
”夠、夠了”她聲音微抖,想抽回手,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!
裴贏川眸中欲色漸漸消退,又過了幾息后,他閉了閉雙眼,再次睜開時,已經(jīng)是令人發(fā)指的清明。
“解釋。”他抓著云珈藍腕子的手未松。
云珈藍耳尖通紅。如今危機過去,她才發(fā)現(xiàn)不止裴嬴川裸露著上身,她自己的上半身也只剩了件杏色肚兜。
裴嬴川見她默然,也注意到此刻情景。
眼前的女子只著一件杏色繡海棠的肚兜,絲緞細帶松松掛在頸后,襯得鎖骨精致如蝶翼。肚兜下,飽滿的曲線隨著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,腰肢纖細得仿佛一掌可握,
裴贏川的目光從她身上一寸寸掃過,眼中閃過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驚詫。
他本以為自己會厭惡——畢竟他最恨被人算計,更厭惡女子以色侍人,更何況,眼前的還是個異族女子。
可此刻,他卻莫名想起方才她指尖的血香。
甜得發(fā)膩,卻又讓人上癮。
云珈藍被他盯得渾身發(fā)燙,下意識抬手想遮掩,卻再次被他一把扣住手腕!
”躲什么?”裴贏川嗓音低啞,墨玉似的眸子透露著殺心,”憑你今晚的行徑,本王讓你死一百次都不為過!”
“今夜之事,烏蘭會給王爺一個解釋。”云珈藍鎮(zhèn)定道。
裴嬴川直勾勾地盯著她看了半晌,這森寒的目光,讓云珈藍脊骨生寒。
前世,她不知裴嬴川是如何控制住自己,沒有碰云綾羅的。但她知道,裴嬴川清醒后,就將她丟給了侍衛(wèi),差點把她打死。
就在云珈藍的心一寸寸涼下去的時候,裴嬴川冷笑一聲,忽然松手,轉(zhuǎn)身扯過榻上的外袍丟給她,嗓音低沉:“穿上,然后滾出去。”
云珈藍心下微驚,但不敢遲疑,生怕裴嬴川反悔。只是,她剛披上外袍,就聽見外面?zhèn)鱽碓凭c羅的聲音。
“父王母妃,姐姐如此不知廉恥。若不是海棠看到,綾羅都不知道她為了嫁給北安王,已經(jīng)自己爬上榻了!北安王那樣心高氣傲的人,怕不是會因此遷怒烏蘭?”
“就在前面的房間,你們快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