驚蟄大聲道:“夫人,馬車的橫梁裂了!”
云珈藍佯裝驚訝:“這是北安王妃的專用車輦,從未有人用過,怎么會裂?”
臨海稍好的心情又變得極差:“再頂新的馬車也遭不住有人設計!”
臨海已經(jīng)猜出來了是誰。但兩人都沒再出聲。
良久,云珈藍道:“云珈藍扶姐姐去請安。”
臨海道:“還請安做什么?菘藍!去向皇兄稟報,就說有人給云珈藍的馬車動了手腳,把本宮摔了,今日無法請安了,務必一五一十的告訴皇兄!”
“遵命。”菘藍忙大踏步離去。
臨海看了看周圍:“這里離蘭亭水榭很近。你隨我去那里休息一會兒吧。”
云珈藍自是乖順點頭。
……
過了幾息,菘藍還未回來,裴嬴川風塵仆仆地來了。
“長姐呢?如何了?”
臨海抬起鳳眸,怒瞪了一眼裴嬴川:“你還知道來!還不去看看你的新婦子!”
裴嬴川看了一眼云珈藍。臨海站起來:“我去叫婢女包扎。你仔細著,藍兒方才護著我,也受了傷。你若處理不妥善,明日就去公主府受審吧!”
她又湊到云珈藍身邊,將自己鬢上的一只發(fā)釵摘下,插入云珈藍發(fā)中:“我知你為何事犯難。無論何時,永遠是東尊西卑。”
說罷,大踏步離去。
“你受傷了?”裴嬴川淡淡道。
云珈藍道:“不嚴重。”
裴嬴川挑了下眉尾:“你若是要告柔嘉的狀,那你還是閉嘴吧。”
云珈藍不惱,反而微微一笑:“你用早膳了沒有?這兒有些茶點,不若先墊墊肚子?”
裴嬴川一愣,沒想到對方說起了這些。
云珈藍道:“既然王爺來了,就隨我進宮請安吧。”
裴嬴川隨意道:“你的馬車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