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用呢。
對于他這樣的爛貨而言,難dao不是越xia賤的手段,他越shuang嗎。用棍zi,用彈珠,用酒瓶,哪樣都能把他cao2得失禁,完全可以把他丟在地上,tui掰開,甚至連runhua都不用zuo,直接cao2j來,chang肉外翻,changye帶血也沒關系――
他都受得住的。
他就是個欠cao2的爛貨,交兩百塊錢,誰都可以cao2j屁yan,誰都可以玩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。
“韓信。”
他憤怒而壓抑的qg緒如風暴,卻又頃刻松懈xia來。
是了。再憤怒,再生氣又有什么用呢?他已經(jīng)是被人碾在泥巴里的破爛了,能得人看一yan都是他的福氣,被人啐一koao貨都是他應得的,他有什么資格生氣,又有什么底氣來支撐他的怨恨呢?
“……別哭。”
他沒哭。
他只是痛恨至極,恨自己的無能為力,恨如跗骨之蛆,蠶shi著他的qg緒。他越是惱怒,越是痛苦,那人便越是笑得開心至極,他垂眸忍住了所有的屈辱,手心都掐chu血來。
“如果很難受,記得叫阿澤。”
“j去了……韓信。”
何必如此惺惺作態(tài),他反正是千人騎萬人cao2的爛貨了。
hou嚨中的郁氣揮之不去,他低著tou艱難chuan息,yan淚從yan眶墜落,自暴自棄的笑聲碎裂著rouj了呻y里,幾乎聽不見。
“喜huan嗎?”
喜huan看我被cao2得失控求饒的樣zi嗎?喜huan看我被碾在地上任人宰割的頹態(tài)嗎?喜huan看我如此卑賤弓shen迎合的yin浪嗎?你還可以用更多的東西來試探,讓我在痛苦里gaochao,痙攣,失禁,看著我空白的神se,將jg1yeshe1在我臉上,又或者,she1在hou嚨里。
那么多的疼痛。
那么多……
“喜huan。”
她輕聲回答,低tou吻住,他近乎執(zhí)著癲狂的話語被截斷,眸zi里倒映著的人影模糊又輕盈,磋磨著他尾后的xianti,yang得他渾shen發(fā)顫。
疼痛才是刺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