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如許聽說傅寧風要出國的事情之后很是難過了兩天,但是她自己也知道現(xiàn)在國內(nèi)也不太平。很多像他們這樣的家庭都把孩子送出去留學,不管是香港也好英國也好,都想先避幾年。
所以傅寧風會出國也不意外,宋如許自己生了兩天悶氣之后也就想通了,兩人第一次約在歌舞廳跳舞喝酒,宋如許希望在傅寧風離開之前的這天晚上可以發(fā)生點什么。
在這之前白汋都沒有問題,但是這一幕還沒開始,白汋就先找到小云,有點不好意思但又非常坦誠的說:“導演,我不會跳舞。”
對的,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問題就是,白汋作為一個接受了九年義務(wù)教育之后又上了三年高中的人,她不會跳舞,第八套廣播體操勉強還能回憶起來一點,但是現(xiàn)在好像也用不上。
小云一拍大腿,指著顧謙說:“讓他教你,這小子都會。”
白汋一愣,在學校的時候見多了臨時抱佛腳的,沒想到現(xiàn)在拍戲也要現(xiàn)學跳舞啊?
雖然有點不好意思,但這畢竟是工作,白汋還是猶豫了一下就走到顧謙身邊,忐忑的說:“那個,導演說讓我來找你,學跳舞。”
白汋上學也不是一個很聰明的人,但是為了考上a大,她經(jīng)常要去求助別人,學校里所有的老師她都認識,隨便找一個就能問上半天題,筆記本可以寫一打,但是這還是第一次找人學跳舞的。
顧謙把劇本放到一邊,站起來笑著說:“導演這是找對人了,來吧。”
理想很豐滿,顧謙手把手教她怎么跳女步,然而白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腦過于不發(fā)達,一動手就不會動腳,抬了腳胳膊就不知道往哪里放,練了好一會兒最后才學會了一個節(jié)拍。
“不難吧?”顧謙一只手放在她肩膀上,另一只手虛虛的放在她腰側(cè)外面幾厘米。
白汋有點尷尬,看了一眼導演,發(fā)現(xiàn)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在拍別的了,這才松了口氣。
但是面對顧謙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是像面對高考數(shù)學題一樣嚴肅又慚愧,“難。”
她難得有一次反駁了顧謙,顧謙一邊低頭輕聲數(shù)著拍子一邊哧哧的笑,看白汋耳朵都紅了才輕聲說:“我教你一個終極動作,很牛的那種,一出場就能讓別人看掉一地眼珠子。”
【主播,他這絕對是在調(diào)戲你了。】
【對,千萬不能輕易妥協(xié),起碼也要驗明正身。】
【驗什么正身?身材挺正啊?】
【嘻嘻嘻,只笑不說話。】
白汋一呆,就聽見有人說:【哎呀,左腳左腳。】
她趕緊把右腳收回來,語氣訥訥:“對不起,又踩到你了。”
顧謙沒事人一樣站在她面前,把手收回來笑道:“你太輕了,要好好補補。不過這個力度剛剛好,一會兒可以多來幾次。”
白汋一愣,不好意思的笑了。
顧謙說的終極動作在很多影片里面都出現(xiàn)過,屬于看起來很高難度,其實只要有一點基礎(chǔ)就可以的那種,總體包括兩個動作,旋轉(zhuǎn)、下腰,只要做的連貫了,看起來還真像那么回事。
碰巧白汋腰還算軟,顧謙一邊拉著她的手,白汋從他手臂下面旋轉(zhuǎn)過去的時候剛好一低,顧謙的手背就扶在她背后了。
“就這樣?”
“女步我很熟練,我可以教你。”孫錦云一邊笑一邊湊過來挽著白汋的手臂說:“而且男步我也會哦。”
她的熱情恰到好處,既不過分,也不尷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