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路突然將她抱了起來,讓她跪趴在地,上半身倚靠在飄窗上,緊貼著她背部,手從腋下繞過,無比自然地抓著軟綿乳肉磋磨褻玩,唇瓣貼著耳垂緩緩廝磨。
“明禧,我說過了,今晚我很興奮,也會很粗暴,所以,受不住的話——”
頭發被一把抓起,扯著頭皮抬向后方。
“——你也得受著!”
最后兩個字伴著重音吐出的時候,粗壯的yinjing也挑開兩片滴水的肉瓣,徑直塞了進去。
明禧微微顫栗,受不住地抬腰想要逃開。
太撐了!
“不可以躲,明禧。”
腰間被桎梏,她能清晰感受到埋在體內的灼物每一下的跳動,甚至呼吸時的欺負都會帶起一陣陣細微的快感。
身后的人只是試探性地頂了一下,她就扭動著身子塌軟了腰。
肉壁貪婪地含著roubang吮吸,灼熱的roubang嚴絲合縫填滿了每一處的縫隙,讓壁肉滲出的蜜液都無處流出。
明禧覺得自己快化成一灘水,偏偏身后的人也沒放過她,含糊地說著她好軟,腰抬高些之類的話。
即使想要回過頭看他,那只溫暖的大手也會按下她的腦袋,頂撞得更加用力。
明禧的手貼上近在咫尺地玻璃窗,失神地盯著玻璃上細密的雨絲,光源在她眼里忽遠忽近,上下起伏。
悶熱,窒息。
被汗水浸shi的頭發黏在額頭,她無力地抓住腰間的手臂喘息,舌尖舔過發干的唇瓣。
“我想喝水……”
明禧眼角滲出一滴淚水,無助地提出自己的請求,她的小腹撞在軟墊上,都能感覺到微微鼓起的弧度和柱狀的凸起。
“嗯啊……嗯啊……別……別再撞了……”
“那你要含緊一點,我才能抱你去喝水啊……”狎昵的語氣貼著耳窩,宗路抱著她緩緩起身,臀肉貼著腹肌無意識地擦過,幾縷yin液就這么順著大腿根流到地上。
宗路用把尿一般的姿勢將她抱起,手臂橫過膝彎勾住雙腿折迭架住。
明禧發出短促的嗚咽,這個姿勢,她像被串在他的roubang上,每一下走動都能深深吞咽一次。
幾步就把人抱到吧臺前,男人按著臀肉,直抵最為酸脹的深處。
明禧又噴了,合不攏的腿心被磨得通紅,飽受摧殘的rouxue也翻出糜艷的紅肉,透明水光仿佛糊上一層濾鏡,勾得男人更像搗碎。
宗路用指腹輕輕擦拭潮紅的眼尾,喝了一口水又用嘴渡給她。
明禧還在顫抖,水也沒能接住,口腔只被潤shi了一點,清水就從嘴角潺潺流了出來。
干渴喉嚨像火燒一般,明禧瞪著控訴的雙眼質問他,一只手勾住他的后頸,徑直吻了上去。
宗路任憑她毫無章法的吻在自己唇上肆掠,喉間溢出忍俊不禁的低笑,手卻再度握緊了玻璃杯,在纏綿的吻松開之時,將水一點點喂進她的嘴里。
他說:“還是想要聽你叫得大聲一點,啞了可不好。”
兩個人又跌跌撞撞地回了臥室,身體依舊是被從后方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