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著。”一直沒說話的沈鳶突然開口。
她目光掃過徐安玥,“今日之事,看似意外實則人為,剛才徐姑娘說,是我害得她。”
沈鳶向前逼近,緊盯著徐安玥的眼睛,“我想請問,我是怎么害的你?那畜生可是我養的?”
徐安玥咬牙瞪著沈鳶,臉憋得漲紅,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此刻閉嘴才是最好的選擇,南書清怕徐安玥受激,她硬著頭皮上前,“還請首輔夫人網開一面,先送徐姑娘去醫治。”
沈鳶同顧瑤使了個眼色。
顧瑤上前把南書清拉到一旁,“我嫂嫂同徐安玥說話,你插什么嘴?是要我把你之前挑釁嫂嫂的話,當著大哥再說一遍嗎?”
沈鳶盯著徐安玥,眼神似有鉤子,開口無聲道:“是我,故意換了坐墊。”
徐安玥瞬間沒了理智,“果然是你個賤人害我!都是你換了坐墊,貓才會撲我!”
沈鳶神色不變,“所以說,本來這只貓撲的是我?徐姑娘是自食其果?”
徐安玥意識到自己失言,捂住自己嘴巴,向后退了兩步。
沈鳶上前,先一步拿到坐墊,在眾人目光下掏出匕首劃開坐墊。
里面草藥露了出來,她又劃開其他坐墊,卻沒有草藥。
“徐姑娘解釋一下,為何你當初讓我坐的墊子會放引貓草,你安得是什么心?”
顧淮凌不知何時站在了沈鳶身后,他眸色鋒利,面無表情,“我數到三,不說實話自己去詔獄。”
徐安玥嚇得發抖,顧不上臉上疼痛,一屁股跌坐在地上。
南書清上前看著顧淮凌,“慎之”
“本官讓你開口了?”
南書清面色一白。
徐夫人撲過去抱著徐安玥,“玥兒快說啊,詔獄可去不得,會死人的。”
徐父上前,一個重重的耳光打了上去,“逆女,你想害了全家不成!”
顧淮凌耐心告罄,薄唇輕啟:
“一”
“二”
“三”
徐安玥終于受不住,崩潰大哭,“我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