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淮凌抱著她朝書案走去。
沈鳶所有意見還未出口,就盡數(shù)被男子吞了下去。
一夜荒唐。
晨起沈鳶揉著腰,琢磨半天也沒明白。
為什么顧淮凌這么喜歡在書案上做那些事!
瘋的拉都拉不住,后半夜她嗓子都啞了,這人也沒放過她!
狗男人!太過分了!
她今日還要赴輕輕的約,到現(xiàn)在身上還痛著,這要她怎么走路?
沈鳶忍著疼痛去找之前的藥膏,打開一看里面卻空了。
明明她記得這藥膏剛送來沒多久。
沈鳶臉一紅,她總不好因?yàn)檫@事再去找陳老。
門軸輕轉(zhuǎn),顧淮凌拿著一個(gè)紫檀木匣走了進(jìn)來。
沈鳶聽見動(dòng)靜聞聲看去,就見顧淮凌拿出和她手中一個(gè),一模一樣的瓷瓶。
他矜貴如初的臉上看不出多余表情。
“夫人可是在找這個(gè),我?guī)湍闵纤幙珊???/p>
他拉著沈鳶就朝床榻走去。
沈鳶好容易掙脫開他的手,“我自己來就行?!?/p>
要真讓他上藥,她今日都別想出這個(gè)屋。
顧淮凌看著他目光深邃,他眼睛長(zhǎng)得十分好看,沈鳶最喜看他這雙眼睛。
尤其是在榻上,他滿眼含欲地盯著自己時(shí)。
縱使再承受不住,也想縱著他。
這個(gè)想法太可怕了,沈鳶咳了咳轉(zhuǎn)過身,伸出三根手指,“日后不能再這樣了,最多一旬三次。”
沈鳶想了一個(gè)她可以承受的范圍。
一旬十天,也就是三天一次。
顧淮凌盯著她的指尖,如玉的臉上滿是認(rèn)真,“是不舒服嗎?”
舒服倒是舒服,可這樣下去她受不了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