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淡淡看了容妃一眼,“容妃,注意分寸。”
容妃身邊大宮女立刻跪在地上,一個(gè)勁叩頭,“奴婢是真的只是想瞻仰一番,并沒動(dòng)過壽禮,求皇上明察。”
容妃見狀上前,一巴掌扇在大宮女臉上,“你這賤婢誰許你瞻仰的,非要本宮把你那雙昭眼睛挖出來是不是。”
她太害怕大宮女把自己供出來,殊不知她此刻自亂陣腳才是真正暴露。
“說實(shí)話,不然就拖去慎刑司。”
天晟帝聲音沉了下來。
大宮女面色蒼白地看了容妃一眼,頭重重叩在地上,“是,是奴婢不小心打破觀音像,事后害怕所以不敢說出來。”
容妃松了一口氣,天晟帝警告地看了她一眼,“拖出去,明日杖斃。”
今日太后壽宴不宜見血。
絲竹歌舞再次響起,兩人出宮已是深夜。
沈鳶揉了揉酸痛的脖子,忍不住嘆息,“進(jìn)宮可真累,日后若無事我再也不進(jìn)宮了。”
顧淮凌滿眼寵溺,“好,容妃暫時(shí)不能處置夫人耐心等等。”
沈鳶心情很好,皇上已經(jīng)同意為沈家翻案了。
再過不久,她就可以見父親和母親了。
這才是今日最大收獲。
她歪在顧淮凌懷中,聲音又嬌又軟,“我知道的大人,容妃是四皇子生母,太子殿下沒找到之前,皇上不會動(dòng)她。”
顧淮凌眉眼溫和看著他懷中的小姑娘。
真是通透又豁達(dá)。
顧淮凌突然握住了她的腰,把她抱在自己腿上,仔細(xì)看著她,“夫人今日可真好看。”
他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。
沈鳶突然想到一件事,“大人可還記得炙奴?”
顧淮凌眼中閃過不滿之色,“記得,不過夫人,你確定要提別的男人?”
他語氣有些幽怨,沈鳶一下子就樂了。
“想什么呢?是輕輕和炙奴的事,若是他倆想走,夫君可愿幫他們?”
顧淮凌對這件事并不上心,他在沈鳶唇上不斷啄著,“這些事交由三九就好。”
今日在大殿,顧淮凌就想吻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