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淮凌眉眼有一瞬黯然。
阿鳶她是不是得知自己難以有孕,心情不好?
思及此,顧淮凌腳步快了幾分。
他會告訴阿鳶,他不在意子嗣只在意她。
日后她要是想要子嗣,大可從旁支挑個好的過繼。
顧淮凌拿好主意,推門走了進去。
屋內(nèi)并沒沈鳶的影子。
他向內(nèi)室看去,床幔被放了下來,一旁的紫金閬云燭臺上虛虛燃著一支蠟燭。
光線半暗間,隱約可以看到女子的身影。
顧淮凌把披風放在架子上,放輕腳步輕輕朝床榻走去。
他剛掀開床幔一角,整個人就如同定住一般。
動彈不得。
顧淮凌目光下移,女子如新婚夜一般,甚至比那日更加嬌媚。
他喉結不受控地滾動了下。
猛地放下床幔。
沈鳶一愣,他是不喜歡嗎?
她念頭剛一轉,床幔再次被人掀開。
顧淮凌俯身,輕捏著她的下頜,“夫人想做什么?”
他聲音啞得不同尋常。
皮膚上溫熱的觸感,讓沈鳶耳尖泛紅。
她想開口時,男子卻突然壓了上來。
這個吻和平時都不同,如同一頭兇惡的狼般。
還未做什么,沈鳶眼角就沁出了淚水。
她不由睜開眼睛,對上顧淮凌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。
他眼神暗的可怕,像是在竭力壓制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