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鳶抬眸,看清顧淮凌眼中戲謔,聲音有些悶,“你故意的?”
顧淮凌咬i住她耳垂,輕輕在她耳邊道:“沒有故意。”
沈鳶推他也推不開,“誰知道你本來想畫誰,被我發(fā)現(xiàn),才畫的我。”
顧淮凌把頭埋入她頸窩,唇齒研i磨著她軟白的脖頸,從畫匣內抽出一張紙,塞進她手里。
紙也有些年頭,上是顧淮凌的筆跡,【愿阿鳶歲歲無憂,愿顧淮凌得償所愿。】
沈鳶愣住,顧淮凌松開她,雙手扶著她肩膀把她轉了過來。
“這幅畫,是很早畫的,那時夫人還未及笄,我想象不出夫人的樣子后來夫人長大,眼里再也看不到我,這幅畫便擱置了。”
沈鳶心好像被人緊緊揪住,一股酸澀涌了上來。
所以,這幅畫的人是她?
是顧淮凌幾年前,不確定和自己有交集時便畫下了?
當時自己日日追逐著別人,他整日看著又會多難過?
他究竟是以什么樣的心情畫出這幅畫的?
沈鳶眼眸低垂,她沒辦法感同身受當時的顧淮凌,可她愿意以后都彌補當時的顧淮凌。
顧淮凌抬起沈鳶的下巴,看著沈鳶那有些淚意的雙眸,輕聲道:“夫人,不必難過,顧淮凌已經(jīng)得償所愿。”
沈鳶眼眶一熱,墊腳吻住了顧淮凌的唇。
顧淮凌反客為主,攬著女子的腰,深深吻了下去。
片刻他抬眸,那雙沉黑的鳳眸,浸滿欲i色。
他俯在沈鳶耳邊,聲音輕而緩地問,“可以嗎夫人?”
昨夜胡鬧太久。
可沈鳶此刻就想縱著他。
她雙手環(huán)著顧淮凌的脖頸,輕輕在他喉i結咬了一下。
顧淮凌呼吸一窒,“夫人,今日要縱著我。”
很久后,久到沈鳶整個人再無一絲力氣。
顧淮凌終于松開了她。
兩個人都得到極致的愉悅。
沈鳶整張臉都紅透了,唇光瀲滟看著顧淮凌。
顧淮凌本不是縱i欲的人,卻因眼前的人兒胡鬧了一次又一次。
好像,一看到她,所有自制力都消失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