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昭頭埋得更低了。
“說哪家姑娘,不能白欺負(fù)人家,總要給人家個名分。”
看沈昭臉色為難。
沈鳶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,臉色也冷了下來,“昭兒,你別告訴阿姐,你去喝花酒了。”
“不是阿姐,是顧瑤,昨夜我剛巧碰見她,被她拉去喝酒不知怎么就醉了,再醒來顧瑤就跑了。”
沈昭想起昨晚那個纏綿的片段,以及醒來后,人兒不在身邊的落差感,就十分難受。
他有那么差嗎?她竟然半夜就跑了!
沈鳶險些沒從凳子栽下來,顧瑤對她的刺激程度顯然比喝花酒更甚。
她努力冷靜下來,問:“昭兒,你說是瑤兒?”
沈昭點點頭,“是,我知道我現(xiàn)在配不上她,但我會努力掙軍功回來娶她。”
說著把自小帶到大的貼身玉佩取下,交給沈鳶,“阿姐,我要走了,你代我把這塊玉佩交給顧瑤,告訴她我一定會娶她。”
沈昭說完,朝沈鳶行了一禮,頭也不回地朝外走去。
沈鳶有些犯難地捏了捏眉心,瑤兒半夜就跑了,定是想裝作這件事沒有發(fā)生。
還是要先試探試探她的態(tài)度。
顧瑤后悔了,她不應(yīng)該昨日酒后亂i性把沈昭睡了。
她趴在桌上,煩躁地揪著頭發(fā)。
“不行,我得跑。”顧瑤站了起來,這一動,渾身都在疼特別是腰,跟斷了一樣。
那小王八犢子是真有勁。
顧瑤收拾好包裹,膽戰(zhàn)心驚地朝顧淮凌屋內(nèi)走去。
緊閉的房門外,顧瑤拉聳著腦袋,她實在沒有勇氣敲門,“大哥,我昨日反省一宿,覺得我行為太過沖動,也太不端莊,我決定自罰去佛寺,反省自身改過自新!”
門刷地一下被打開了。
顧瑤看清里面人,掉頭就跑。
沈鳶伸手揪住顧瑤身上的包裹,把人揪了回來。
“瑤兒跑什么呢?”
瞅著眼前人尷尬又心虛的表情,沈鳶就想笑。
“嫂嫂,你怎么來了?我還以為我一大早夢游了。”顧瑤尷尬地笑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