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老夫人看向顧淮凌,“凌兒,你二弟他不能癡傻一輩子啊。”
所有人都在逼顧淮凌,沒有人知道,那日如果沒有顧璟初他也能躲過致命一擊。
顧淮凌沒看任何人,不發(fā)一言拉起沈鳶朝外走去。
他走得極快,沈鳶手腕被攥出紅痕,她忍著痛一言不發(fā)。
回到慎獨(dú)院,顧淮凌抬手便把房門關(guān)上。
屋內(nèi)只有他和沈鳶。
“阿鳶,你確定要幫他?”顧淮凌語氣溫涼。
他的手沒有松開沈鳶手腕生疼,她看著顧璟初皺眉道:“大人你弄疼我了。”
顧淮凌好似沒聽見,他盯著沈鳶,固執(zhí)問道:“你確定要幫他?”
沈鳶看著顧淮凌,“你先放開我。”
“你先回答我。”
顧淮凌在沈鳶面前,一直都是溫和包容寵溺。
如今日這般咄咄逼人,從未有過。
“不然呢?讓他癡傻一輩子?你一生背負(fù)著枷鎖被人咒罵?”沈鳶用力甩開顧淮凌。
顧淮凌神色很淡,淡到沈鳶看不出情緒。
他目光移到沈鳶發(fā)紅的腕骨,一言不發(fā)拉起她朝內(nèi)室走去。
他取出藥廂,拿出一瓶藥油輕輕在沈鳶腕上揉搓著。
他掌心溫?zé)幔凰幱筒吝^的地方浮現(xiàn)出密密麻麻的疼。
兩人誰都沒先開口。
顧淮凌給沈鳶擦完藥,又把藥箱收了回去。
他心疼地看著沈鳶手腕,啞聲開口,“還疼嗎?”
一句還疼嗎,惹得沈鳶眼眶泛紅。
“是我不好,夫人我自己欠的債我能自己還,夫人不必受盡委屈。”
顧淮凌目光低垂,一直盯著她發(fā)紅的腕骨。
“我沒覺得委屈,大人你說過夫婦一體,我既嫁給大人所有事就應(yīng)和大人一起面對(duì)。”
顧淮凌眼眸酸澀晦暗,眼中所有情緒盡數(shù)被他壓下。
他看著她,終于忍不住吻了上去。
顧淮凌手在沈鳶后腰,箍得她動(dòng)彈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