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床上樂不可支的女子,眉眼縱容,“下次不許胡鬧?!?/p>
沈鳶視線從他身上劃過,像是什么都沒說,又像什么都說了。
顧淮凌輕咳一聲,耳朵悄摸浮起一層紅暈。
他走過去,摸了摸女子的額頭,還是有些燙。
“這幾日在慎獨院好好休息,什么都不要管?!?/p>
沈鳶對顧淮凌眨了眨眼睛,十分乖巧說:“好?!?/p>
沈鳶病著顧淮凌一直守在她身邊,連處理公務都挪到了寢室。
就是為了好好照顧她。
沈鳶病中無聊,這幾日惡趣味漸起。
每日夜里,顧淮凌躺下時,她總是各種撩撥豪言壯語。
甚至不知從哪翻出一本以前的畫冊,循循善誘顧淮凌。
畫餅說,等她好了,要和顧淮凌把畫冊上的姿勢全都試一遍。
顧淮凌看著女子狡黠的眉眼,默不作聲把畫冊收起來。
他撫著沈鳶的臉,看著女子嫵媚又清純的眼眸。
柔聲中帶著咬牙切齒,“等夫人好了,我定不讓夫人失望。”
然后沈鳶就慫了。
天漸漸暗了下來,入夜后顧淮凌回來。
沈鳶看見他,眼睛就開始閃躲,生怕他同自己算賬。
床幔內,顧淮凌抱著女子,溫聲說:“夫人睡吧。”
見他沒有秋后算賬的意思,沈鳶才放下心來。
沒一會就沉沉睡了過去。
顧淮凌看著她的睡顏,眼神幽深專注。
女子才好,總要再養養才能盡興。
否則以她嬌氣無賴的性子,做到一半又要哼哼唧唧推開他。
又過一日,顧淮凌才同意沈鳶出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