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淮凌眼底顏色逐漸濃郁,一張雪玉容顏被愛i欲染上了顏色。
他捏著那塊布料,聲音低啞在沈鳶耳邊道:“杳杳穿給我看。”
龍鳳燭靜靜燃著,紅色紗幔內(nèi)偶爾傳來女子帶著哭腔的聲音,和男子輕柔的低哄。
翌日沈鳶醒來時,天已經(jīng)大亮身側(cè)已沒了顧淮凌的身影。
她腰跟斷了般,渾身酸痛。
昨晚的畫面不斷在沈鳶眼前糾纏,她從不知道一向清冷自持的人,動了情會是這般模樣。
那些炙熱滾燙的畫面都快把她埋了。
身上倒是很清爽,像是被清洗過了,她記得在她昏睡前顧淮凌抱她去了浴室。
沈鳶突然想起什么,她坐起身在床榻上找著那些罪魁禍?zhǔn)住?/p>
“夫人在找什么?”顧淮凌從外室走了進(jìn)來,看著女子不斷在床上翻找著什么,故意問道。
沈鳶軟綿綿瞪了他一眼,沒什么威懾力。
顧淮凌把人從被子撈起,目光瞥見女子頸間紅痕時,眼神暗了下去。
他自知昨夜有些過分了,顧淮凌輕咳一聲,“要叫府醫(yī)嗎?”
“叫,府醫(yī)干嘛?。”沈鳶臉紅得都結(jié)巴了。
她朝外看了眼天色,“讓桃子進(jìn)來伺候我洗漱,一會還要敬茶,別晚了。”
顧淮凌卻不動,他盯著她神色耐心道:“祖母寬宥特意吩咐三日后再去敬茶,真不用叫府醫(yī)嗎?那為何你昨夜一直喊痛?”
沈鳶剛剛退紅的臉頰又燒了起來,她眼眸閃爍不再去看顧淮凌,盡量語調(diào)平穩(wěn)地說:“真沒事,已經(jīng)不疼了。”
顧淮凌還是不放心,卻沒再追問她,只把桃子喚了進(jìn)來。
知道沈鳶臉皮薄,自己去找府醫(yī)拿藥。
穿戴整齊后,沈鳶推門走了出去,慎獨院很是安靜卻被裝扮得喜氣洋洋。
滿院芙蓉讓沈鳶目不暇接。
“怎么那么多花?”沈鳶有些驚訝。
桃子看著自家姑娘,是真心高興她指著花道:“夫人您不知道,這是首輔大人特意為您準(zhǔn)備的,成親前大人就問奴婢您喜歡什么花,您看那幾株芙蓉還是大人特意進(jìn)宮去挖回來的。可見大人對您是真真用心。”
沈鳶笑了笑,“首輔大人的確待她很好,日后我也會同樣待他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