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倒是舒服,可這樣下去她受不了呀!
顧淮凌從后抱著她的軟腰,貼著她問,“是不是不舒服了?可我明明聽夫人說很舒服,還要我再使些力。”
他身影低醇清潤,氣息纏繞沈鳶耳尖,有一種蘇蘇的癢麻。
沈鳶臉色爆紅,抬手捂住他的嘴,“再說一旬兩次。”
顧淮凌拿開她的手,抓在掌心,“太久我受不住,夫人今晚再試試,要是不舒服就一旬三次。”
他說這個問題時,神色格外認真,好像在處理什么重要的政務一般。
“青天白日的你要些臉,這是什么正經(jīng)事嗎?非要現(xiàn)在說。”沈鳶瞪了他一眼。
這一眼又嬌又魅。
顧淮凌看著他,這么一個活色生香的人兒怎么能讓自己忍住。
有時在榻上,顧淮凌看著她微紅的眼尾,就忍不住想把她吞進腹中。
沒有她之前,他從不知自己自制力能那般差。
明明從前一個通房都無,甚至還抵觸女色。
顧淮凌手指在女子腰間使壞,“怎么不是正事,這明明是最重要的事。”
沈鳶身子輕顫,連忙把他推遠些,“我一會還要赴柳姑娘的約,你別鬧了。”
語氣也是又嬌又軟。
顧淮凌什么都沒說,拿著藥膏,把她拉入了帳子里。
日光晨曦皆被格擋在外。
沈鳶腦中有些暈眩,伸手無力地推開顧淮凌。
這人竟這般伺候她?
顧淮凌抬眸看向她,“舒服嗎?”
這架勢,大有她說一句不舒服,他還要繼續(xù)。
沈鳶連忙點頭。
“那一旬五次可好,隔一天讓夫人休息一次。”
說完他又低下頭。
一絲嬌喘從沈鳶口中溢出,她簡直要瘋了。
只能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