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枚渾厚古樸的祥云玉佩靜靜躺在那。
上面墜著的流蘇亦是他所喜歡的海青色。
沈鳶看著顧淮凌臉上的表情,輕聲問道:“新婚禮,大人喜歡嗎?”
顧淮凌看著女子比白玉還細(xì)膩的肌膚,眼神一寸寸暗了下來。
沈鳶實(shí)在熟悉他這樣的眼神,先一步給自己找借口,“我還沒去竹林喂狗。”
顧淮凌輕笑一聲把人再次拉入自己懷中,“先喂飽我。”
“顧淮凌你瘋了!這是書房。”沈鳶怕驚動外面的下人,壓低聲音道。
男人嗓音嘶啞貼在她耳邊,“是你先勾我的。”
什么都沒做的沈鳶瞪大了眼睛。
她干脆改命叫沈冤冤得了。
“杳杳,我能放縱些嗎?”說話間,沈鳶已經(jīng)被顧淮凌抱到了書桌上。
沈鳶欲哭無淚,他哪次不放縱了?
等沈鳶再次醒來時(shí),已是第三日清晨。
她看著眼前穿戴完畢,高山仰止姿容絕世的首輔大人惡狠狠地道:“顧淮凌從今日起不許再胡鬧!不然我就去找顧瑤睡!”
顧淮凌縱著她發(fā)脾氣,等她發(fā)完脾氣又親自伺候她梳妝穿衣。
經(jīng)過昨日沈鳶已無法直視書房。
顧淮凌牽著她的手路過書房時(shí),還被她瞪了一眼。
梧桐院內(nèi)。
沈鳶捧著茶跪在顧老夫人面前,“祖母請喝茶。”
膝下的軟墊比被褥還要軟,還剛跪下就被顧老夫人扶了起來。
“好孩子,快起來。”
顧老夫人含笑喝了茶,大手一揮,整整一匣子珍寶放入了沈鳶身后的托盤中。
顧老夫人財(cái)大氣粗道:“祖母也沒什么好東西,就這些不值錢的小玩意,你先拿著回頭祖母再搜羅更多給你送去。”
沈鳶看著那一匣子珍寶眼睛睜得渾圓,人家敬茶都是一件見面禮,這竟然給了一匣子,還說是小玩意?
那什么是大玩意?
沈鳶下意識看向顧淮凌,后者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到顧侯爺和顧氏這里。
沈鳶還沒跪,就被顧淮凌攔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