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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日里她撒個嬌就能把人哄好，今兒個倒是不管用了。

小姑娘別扭地把身子慢慢挪下去，整個人都裹進毯子里，只露出個腦袋來。

也不說話，就一個勁兒的盯著周蔚瞧，樣子好不委屈，任誰看了都是個受氣包的樣兒。

周蔚捏了捏眉心，有些頭疼。

周然虛歲已經13，正是豆蔻年華，懵懂之際。

加之她從小練舞身t發育得好，要b一般同齡人看起來成熟許多。

但平日里除了學校的課業，私下里只有周蔚教養于她。

男nv大妨，老師沒有講過，周蔚更不知從何開口。

剛剛兄妹二人的親密接觸，無異于在平靜的大幕下撕開一絲裂縫，窺見天光。

其實周然不是不知道要和異x保持距離，也不是不知道不可以讓異x觸碰自己衣服里面的部位。

可是周蔚不是別人，周蔚是她的哥哥。

在她眼里，哥哥就是世界上和她最親近的人。

甚至b爸爸媽媽還要親近的人。

他們之間沒有秘密可言。

換言之，周蔚是那個讓她可以無條件索取接觸的人。

“然然…”

周蔚yu言又止，思襯著該如何提醒妹妹，即使兄妹之間也需要保持距離。

他和妹妹這兩年的關系逐漸修復，妹妹理所當然地依賴他。

可若是直接告訴周然，不可以這樣相處的話，二人怕是要一朝回到解放前。

周蔚有些舉棋不定，妹妹可能還小，不如等再大些了請母親來教她。

又或許，等他出國后，周然會逐漸適應沒有他的日子，二人也會歸于原本兄妹該有的正常距離。

放下心頭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，認命地抓過妹妹的小腳，雙手合攏，捂在手心里取暖。

“然然，對不起，哥哥不是故意和你生氣的。”

“你身t不好，光腳會生病。”

周蔚生x涼薄，唯獨對周然。

總是一而再，再而三地破例，縱容。

苦口婆心地勸說，也只是因為妹妹不聽話會傷害自己的身t。

對周蔚來說，他把周然看得b自己重要許多。

“哥哥，你別去德國好不好？”

小姑娘的t溫逐漸回暖，縮回小腳，端坐起來，臉上的神情嚴肅又認真。

“然然，為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