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周然躺在床上,心里氣得要命。
周蔚可真是世界上最討厭的人了,嘴上說著幫她ga0定爸爸。
實際上被ga0定的只有她自己。
想起周父下午在客廳說的話,周然只覺得眼前一黑。
除了必要外出時間,其余時間都必須待在家里接受周蔚的學習輔導。
這種要求無疑是在要周然的命。
還要她叫周蔚哥哥?
下輩子吧!哼!
周然腳步鳥悄地穿過露天yan臺,走進周蔚的房間,周蔚正在房間里寫字。
寬大的柳曲面長條幾案上擺著幾張宣紙,寫滿了大字。
“獨坐幽篁里,彈琴復長嘯。
深林人不知,明月來相照。”
是王維的《竹里館》。
筆勢貫通,行云流水,飄逸端莊。
周然心中鄙夷,這人心眼多得跟蜂窩煤似的,還要端一副無yu無求的清高姿態(tài)。
嘖,裝相兒吧。
“哎,周蔚!我明天下午要出門。”
周然語氣強勢,跟周蔚下達通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