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好了以后,大家都聚集在李澤房間里面,商量著怎么尋找這兩人。
易韶聞的手機突然響了,是國內(nèi)監(jiān)聽中心的,那邊直接就說:
“易主任,目標已經(jīng)給啊咪咕聯(lián)系了,約定好明天上午十點在三十六行街聚頭。”
易韶聞皺褶眉頭問道:“沒有說具體的地點嗎?那里可是人煙繁華,想在這里面找到他們,難上加難。”
那邊有開口說道:“他們之間應(yīng)該不是第一次見面了,就說了三十六行街最初見面的地方。”
易韶聞惱怒地掛掉電話,剛想罵幾句出出氣,李澤突然對著易韶聞噓了一下,又指了指隔壁;
拿起一張報紙指著上面的一個地址讓易韶聞?wù)f,易韶聞隨即就明白了,大聲的喊道:“馬勒戈壁,巴亭廣場這么多人,這這么找啊。”
李澤悄無聲息地退出房門,來到隔壁,因為李澤在易韶聞打電話的時候就感覺隔壁有人在竊聽,心里就大罵一句:
“哎呦臥槽,這是玩竊聽風(fēng)云啊,電影看多了吧。”
李澤敲敲門,里面?zhèn)鱽硪粋€南越鬼子的聲音。
李澤也是用南越語說道:“先生,我們酒店特意為你準備了一份大餐,請開門,我將要為你服務(wù)。”
里面的人就罵罵咧咧的走過來,剛打開門,李澤跳起來一腳踹過去,直中面部,他啊的一聲飛了出去。
剛進去就被好幾把槍指住腦袋了,斜眼一看都是一些穿著黑西服的米國人,應(yīng)該是fbi的人,李澤舉著雙手說道:
“這貨欠我的錢,我跟著他來到這里的,他說他要給我錢的。”
李澤面帶無辜地說到,反正那南越鬼子已經(jīng)暈了,那幾個老外也分不清什么。
其中一個惡狠狠地說道:“我不管你來干什么,但是你已經(jīng)知道我們的事情,必須讓你永遠都不能在說話。”
李澤立馬裝出恐懼的樣子伴著淚水說道:“我真的只是來要錢的,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只是來要錢的。”
話沒說完,兩人就把李澤綁在一個椅子上了。
其他人在一邊低聲的商量,說什么明天九點就去巴亭廣場埋伏,李澤心里樂呵呵的,上當(dāng)了就好。
但是嘴里確實依舊在大叫,誰知道榜上還不算,還他媽給安了一個定時炸彈。
時間調(diào)成十分鐘后,幾個人就收拾了一下離開了,媽的,玩得真絕,走得干干凈凈,就是爆炸了也不會懷疑他們。
李澤等他們都走了以后對著墻大喊:“臥槽,你們兩個衰貨,抓緊來救老子啊。”
等到都過了五分鐘了,兩人才試探著推開門,李澤笑著罵道:“臥槽,你們倆也真是放心,快點滾過來,我身上有炸彈,幫我拆了。”
兩人聽見以后趕緊跑過來,就看見李澤被綁在椅子上,胸口還有一個炸彈。
易韶聞是這方面的專家,他看了以后笑著說:“也就是那一幫人沒時間給你弄個復(fù)雜的,不然可就麻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