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他媽爽,早該弄丫一次了,澤哥,我就猜到了,這次害你的一定是何聯興和苗竟升合伙干的,按我說就該殺了丫的。”
李澤一聽,有些驚訝地說:“你怎么知道是苗竟升?”
周楊嘿嘿傻笑說:“我可不傻,我在金三角就猜到了。”
李澤點點頭說:“不錯,有點意思。”
這個時候,喬西言打來電話說:“許董明天要出院,你過來幫忙吧。”
李澤點頭說:“好的,我明天一天沒事。”
李澤想到許文夕就是很無奈,自從失憶以后,李澤著回家每一次去看許文夕。
他都看著每一次許文夕看向自己都是陌生的眼神,心里很是難受。
閆鵬也帶著他的導師來過了,導師看完以后說這種失憶確實很少存在。
能夠隨即選取自己的記憶失去,在醫學定位確實是一個很難以解釋的。
第二天,李澤開車去接許文夕。
第三天,李澤沒有開自己的寶馬,而是開著自己最初的朗逸,因為閆鵬的導師說了,用一些以前的東西,也許會刺激她的腦神經,也許會恢復記憶。
到了醫院,李澤去病房收拾了東西,又去辦了出院手續,在自己醫院什么費用也沒有花。
許文夕下樓來的時候,很禮貌的對李澤說:“謝謝你,李隊長,麻煩你了。”
李澤笑笑,開著車,走過一些兩人一塊走的路途。
希望她會慢慢想起什么,但是許文夕只是微笑的看著風景,李澤從內視竟看到許文夕,心里無奈的笑了。
幾天后,一架灣流客機停在省城的機場。
趙向榮率領著省城的幾個機關領導人在那里等著,一個個全部穿著黑色風衣,西褲,皮鞋擦的錚亮,一個個面帶微笑的。
趙向榮看到灣流停下來以后,活動一下手腳,準備前去迎接,這前來的可是著名投資人特爾其先生,他不僅是投資人還是股神呢。
這是趙向榮上任以來,由國家出面,利用自身有利資源,吸引來的投資。
如果談成了,那么省城將會大換貌,自己的政績也會填上濃重的一筆,那苗竟升可就落后一大截了。
特爾其先生下了飛機,趙向榮趕緊迎上去,伸出自己的手用英語微笑的說:“歡迎來到泉城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