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說了,呂大人在家里熬糖呢,我剛才路過看了一眼,好家伙足足幾十斤那么多!”
“我的媽呀,這么多的糖,如果能喝下去一口,那得有多么爽啊?”
“別想了,你還喝一口?我能蘸一指頭,我做夢都能笑醒。”
“娘,我要吃糖!”
“你吃個(gè)屁,你看我像不像糖?功課做完了嗎?”
……
家里,翠果和鈴鐺幾個(gè)丫鬟,也打不上下手沒法幫呂屠的忙,就這么呆呆地蹲在地上,雙手杵著頭,眼巴巴地看著那口滿是糖漿的鍋。
別說是她們這幾個(gè)丫頭了,就連姜婉瑜和汪妙菱幾人,也忍不住站在院子里咽口水。
要不是幾人不準(zhǔn)宋雨惜下炕,她肯定都跑出來了,這當(dāng)中只有南宮徽羽膽子最大,她沖呂屠甜甜一笑:“相公,好甜啊,能不能給我吃點(diǎn)?”
南宮徽羽挺著個(gè)大肚子,臉色因害羞變得有些許的紅潤,讓呂屠看得開心極了,放下手里的鏟子,在南宮徽羽的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:“大饞丫頭,這個(gè)很燙的。”
她也知道很燙,但聽到這話時(shí)還是下意識(shí)地有些失落。
可下一秒,呂屠就從身后的包袱里一掏,拿出了一串糖葫蘆遞了過去。
南宮徽羽見狀,剛才的失落一掃而空,激動(dòng)得差點(diǎn)蹦起來,幸好呂屠眼疾手快把她給按住了:“小祖宗,你這么大個(gè)肚子,可別劇烈運(yùn)動(dòng)了。”
“謝謝相公!”南宮徽羽在呂屠的臉上吧唧了一下,留下了一臉上的口水。
而汪妙菱和姜婉瑜,見到這一幕雖然沒說什么,可眼里還是一閃而過酸酸的神色。
呂屠沖她倆一招手:“過來香我一個(gè)!”
二人噘著嘴,不情不愿地過來在呂屠的臉上親了一口后,呂屠又給了她們一人兩串糖葫蘆。
“哇,謝謝相公!”
呂屠又沖家里的幾個(gè)丫鬟招手:“你們也都有吃的,不用躲!”
翠果怯生生地?cái)[手道:“姑爺,還是給大夫人吃吧,她正在坐月子呢。”
呂屠硬給她們?nèi)诉^去:“行了,我怎么會(huì)想不到這個(gè)?大家都有,你們也吃。”
“謝謝姑爺!”
“謝謝呂大人!”
呂屠走進(jìn)屋子,將糖葫蘆親手喂在宋雨惜的嘴里:“雨惜你先吃著,我忙去了。”
熬糖的過程根本離不了人,一不注意就要糊鍋。
呂屠折騰了好一會(huì),才將這鍋白糖給熬了出來,接下來就是用黑火藥混合白糖,讓威力劇增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