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女的性格還是有些區別,姜婉瑜屬于雖說比較溫婉,可還是膽子大些,畢竟出自兵部尚書的家族。
而汪妙菱父母都不在了,又是一個擰巴的性格,所以性子要稍顯內斂許多。
她們倆又給宋雨惜和南宮徽羽敬茶:“二位姐姐,今后請多多關照!”
宋雨惜喝過茶水后,讓鈴鐺取來一些紅紙,給二人包了兩個紅包遞過去:“以后咱們就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了。”
“嗯,以后我們都聽姐姐的,一定伺候好相公!”
聽到伺候兩個字,南宮徽羽立即來了興趣:“相公,以后咱們怎么睡啊?屋子不夠大啊!”
一聽屋子不夠大這事,姜婉瑜頓時臉紅到了脖子根,她以前就是呂屠家的丫鬟,自然知道他們都在一個屋子,一張床上睡覺。
而眼下不僅多出了一個他,而且還有個汪妙菱,如果5個人擠在一張床上的話,那得多大的床啊?
呂屠一拍腦門:“對啊,我光忙著娶媳婦了,把這茬都給忘了。”
汪妙菱怯聲道:“要不我還是住以前那里,以后等到天花瘟疫消除之后,咱們就住我家老宅子吧,到時候相公陪我一起去趟知府那里,讓他做個公證,我把宅子過到相公名下。”
此話一出,在場其他幾個女人,全都瞳孔巨震!
誰都知道汪家那座宅子是她們汪家的根基,汪妙菱居然愿意將這宅子過戶給呂屠,而且這還是她主動提出來的。
呂屠聽后大為感動,心里涌起一股柔情來,牽著她的手,忍不住用食指在她的掌心處撓了撓,惹得汪妙菱頭低得更狠了。
而這話對于姜婉瑜來說打擊最大,她和汪妙菱是同一天過門,而且還沒個大小之分,這時候汪妙菱拋出這么重磅的禮物,那就相當于嫁妝了。
在這個時代,嫁妝就是女子之后的底氣,姜婉瑜怎么說也是渤海高家的唯一繼承人,自然不愿意在這方面落于下風。
可她本就是逃難出來的,身無長物又拿什么去和汪妙菱較勁呢?
宋雨惜看出了她的難處,主動解圍道:“婉瑜不要想那么多,今后你和妙菱沒有大小之分,咱們都是姐妹稱呼即可。”
汪妙菱點頭:“我七月就年滿16了,你呢?”
“我六月就16了。”
“那我就叫你姐姐。”
“好的妹妹。”
見汪妙菱并沒有因此而來貶低自己,姜婉瑜對汪妙菱的印象不由得好了許多。
正當呂屠準備出去安排自家今后怎么休息這件大事時,卻被姜婉瑜忽然叫住:“相公且慢!”
呂屠回頭看著猶豫不決的姜婉瑜,她一咬牙一跺腳似乎做出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,從胸前的內襯里拿出了一張牛皮包裹之物,遞給了呂屠。
呂屠好奇道:“這是何物?”
姜婉瑜自信道:“這是我娘的遺物之一,前朝書法大家王羲之所做《喪亂帖》真跡!”
此話一出,全場震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