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你家學果然源遠流長,可我見姐姐你好像不會功夫。”
宋雨惜將手里的木棍舉起,莞爾一笑:“我用這木棍教的相公。”
南宮徽羽正色道:“這也得是姐姐你冰雪聰明,不然你根本沒練過槍法,又不會功夫,根本沒法教相公學會你的家傳槍法。”
宋雨惜附和道:“相公的確是練武奇才,動作要領看一遍就會,希望這槍法能讓相公在戰場之上保護周全吧。”
兩人其實最擔憂的就是這點,她們既希望呂屠能夠建功立業,又不免擔心呂屠在外遇到危險。
這或許就是這個年代的女子通病,也是這個時代的通病。
呂屠從上午練到落日時分,就連期間班瑩瑩和姜婉瑜過來送飯,都沒空吃。
宋雨惜和南宮徽羽也知道呂屠的性格,不達目的他絕不會罷休的,可越是這樣,她們就越是欣賞呂屠。
兩人吃過飯后,就各自搬來一張板凳,坐在門邊癡癡地望著揮汗如雨的呂屠。
夜色降臨后,南宮徽羽主動去替呂屠燒了一鍋水,準備洗漱。
伴隨著呂屠的一聲怒吼,他終于停了下來,此時他渾身猶如那灶上沸騰的水,散發著滾滾熱氣。
渾身的青筋暴起,這種運動量達到極致后,產生的多巴胺讓呂屠興奮。
“娘子,我成了!”
宋雨惜起身拿出絲巾,溫柔地替呂屠擦拭額頭:“相公,吃些東西。”
“吃完小羽伺候相公洗洗身子!”
呂屠將兩人拉進懷中,肆意地各吻了一會后,朗聲笑道:“多謝二位娘子。”
吃完飯洗完澡,呂屠一躺在床上,就發出了如雷的鼾聲。
宋雨惜莞爾一笑:“看來相公真是累壞了,他從來不打鼾的。”
“那可不,昨日他去殺敵回來,還折騰到半夜呢,以后多讓相公去練練槍才行。”
翌日一早,呂屠早起后又繼續練槍,一直到姜婉瑜送來早飯,吃過后這才去找到胡德祿。
“老胡啊,其他兄弟們的槍你啥時候能打出來?”
“快了大人,再給我十日的時間,必定將400支槍打出來,主要是我眼下人手不夠啊!”
“那好說啊,你要多少人?100人夠不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