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渺看著走過來的男人,愣了一秒,他手中的球桿就塞到了她手里。
“可我真的不會……”
她拒絕的聲音還沒落下,滾燙而又結實的胸膛貼上了她的后背。
“我教你。”
傅時樾在她耳邊再次低語,抬手攆滅了煙,便俯身將她壓在了球桌上。
鹿渺止不住渾身一顫,不、不是,這么教嗎?
她滿臉通紅,轉頭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,俊美的五官猶如刀刻一般,冷峻禁欲,令她看得有些出神。
“專心點。”耳邊響起低沉的提醒。
鹿渺趕緊收回目光,看著臺桌上的球桿擺好姿勢,傅時樾握住她拿桿的手,粗糙的硬繭摩擦著她的手背。
他教她怎么正確拿桿,幫她調整角度。
耳邊環(huán)繞著他低沉磁性的聲音,鹿渺心思混亂,其實沒太聽進去。
突然一聲重擊,一堆球在桌上眼花繚亂的四散開來,鹿渺覺得不可思議,這些球好像聽這男人的話一樣,接二連三的滾進洞里。
沈律和溫嶺站在旁邊看著,驚訝地張大了嘴巴。
不是,哥,帶小姑娘玩玩就行了,你來真的?
“你怎么打得這么準?”
沈律說,“不是說了么,他會一槍爆頭。”
鹿緲在傅時樾身下抖了抖,傅時樾笑了聲,“騙你的也信?”
鹿緲知道這男人只是安慰她,沈律說得一點都不夸張,對于一個常年拿槍擊斃歹徒的人來說,他的眼睛就是測量儀,這種小兒科的射擊競技,對他來說就像家常便飯一樣容易。
傅時樾問她,“下一個,你想打幾號?”
任她挑?
鹿渺看著桌上所剩無幾的球,果斷說,“黑8。”
那顆黑八被眾多球擋住,她不信這男人還有本事進。
“那是規(guī)則的底線,現在還不能動它。”
“為什么不能?”
傅時樾低頭看了她眼,哼笑,“跟帶小孩兒一樣,想讓小孩兒敞開心扉接納,就得循序漸進層層扒開她的心,把這些礙眼的球打完,最后才輪到它。”
鹿渺犟勁上來,“不,我就要打。”
“好。”
傅時樾收緊手臂,再次將她壓在球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