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醫院能行嗎,老許說這藥效起碼要持續到明天……”
他沒再理會沈律的話,徑直去了浴室,脫下衣服站在冰冷的水流之下。
浴室里沒有開燈,他看著布滿水珠的窗戶倒映著夜景,閉上眼就能想象把她壓在上面的畫面。
……
鹿緲到了許矜家,把東西一放,快速鉆進了浴室。
她脫了衣服,看見腰上有幾道被掐青的指印。
不由想起那男人隱忍克制的模樣,鹿緲心跳漏了一拍,他真的沒想傷害她吧,所以才壓抑得這么痛苦。
那他今晚怎么過啊?
鹿緲拍了拍臉頰,她還有心思想別人呢,她自己都應顧不暇了。
鹿緲一團亂遭地把自己泡在浴缸里,臉頰被熱氣蒸得粉紅。
明天她還是找個機會,把話跟他說清楚,不然這樣下去真不是個辦法。
鹿緲從浴室里出來,許矜坐在臥室的沙發上涂指甲油。
“渺渺,你嘴怎么破了?”
鹿緲一頓,摸了摸嘴角,“哦……不小心被我咬破了。”
還能自己把嘴咬破?
許矜一眼看出她不對勁,自打她回家拿東西,整個人都不在狀態,耳朵和臉蛋也是紅紅的。
她狐疑地問,“你跟你舅舅真的沒發生什么嗎?”
“沒有……你想什么呢!”鹿緲紅了臉,掀開被子上床。
許矜看她逃避的樣子,知道她肯定發生事情了。
“好困啊,我要睡了,晚安。”
鹿緲害怕被許矜看出來,蒙在被子里假裝睡覺。
……
水聲夾帶著喘息,平息之后已經是凌晨三點了。
傅時樾從浴室里出來。
沈律坐在沙發上打瞌睡,腦袋跟釣魚似的,聽見推門聲立刻驚醒了,看見傅時樾出來,揉了揉眼睛站起來。
“五哥,你好了嗎?”
傅時樾漆黑的眼眸清明且透著冷意,發絲濕潤,皮膚被冷水沖得冰冷,體內卻仍有一團燥火。
“把東西收拾好,送我回家。”他語氣清冷,臉上一派禁欲式的冷漠,一絲不茍地整理衣袖。
沈律知道傅時樾的強迫癥,用了小姑娘的浴室,一定要收拾干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