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,你擰吧。”
傅時樾一用力,水飆了倆人一臉。
“……”
鹿緲怎么也沒想到,他會有這么大的力氣!
干凈馨香的浴室里,暖光燈照著白瓷磚,反射出柔柔光線。
男人把濕掉的外套脫了,露出健壯魁梧的身材,黑色背心濕了一塊,貼在身上。
他拿紙擦了擦臉,頭發還在滴水,像是剛做完體能訓練,全身都散發著荷爾蒙的味道。
健康的小麥色肌膚,手臂肌肉線條結實流暢。
鹿緲看見他左邊肩胛骨上有個凸起的疤,好奇地問,“你左邊肩胛骨的傷,是你在部隊里執行任務的時候弄得嗎?”
傅時樾頓了下,淡淡道,“毒販打的。”
這個位置打進去,估計命都沒了。
“是彈孔印嗎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看小姑娘這么好奇,傅時樾笑著回看了她一眼,“告訴你會害怕。”
鹿緲切了一聲,“我才不怕。”
她收回目光,小聲腹誹,“難怪你皮糙肉厚,上次我咬你,你都沒反應,你是感覺不到疼嗎?”
傅時樾低笑一聲,說,“戰場上流血多了,就比較耐疼。”
鹿緲若有所思的回味著這句話,傅時樾把水管拆下來。
鹿緲彎腰湊近看著,看他這么熟練,“你們部隊里的水管都是你修的嗎?”
別說修,碰都沒碰過,這種事根本輪不到傅時樾來做。
最高指揮官的待遇相當于一個公司的頂頭上司,哪里壞了就換哪里,房子住著不舒服立馬換住處,會有人幫他把一切安排妥當。
“他們可沒你這么好的待遇,能讓我親自過來修的,也就你一個了。”
鹿緲十分好意思地嘿嘿笑了兩聲,“誰讓你是我的監護人。”
傅時樾輕哼,挺會活學活用。
她又說,“我給維修師傅打了幾次電話,每次都是拖拖拉拉,這不是有你這個現成的么,以后我家什么東西壞了,不用再拜托師傅上門,都靠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