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在這里狡辯!知情的同學都說,你昨晚醉醺醺的沖進包廂,揪著王明成的領子撒酒瘋。”
“我沒撒酒瘋,當時我還清醒著……”
輔導員怒吼,“別打斷我說話!”
鹿緲撇撇嘴,明明是他說話喘大氣。
“大家都走完了,就你跟他在包廂里,不是你砸的,還能是誰?”
鹿緲不吭聲了。
輔導員看她選擇性沉默,氣得拍桌,“我再問你一遍,王明成的腦袋,到底是不是你砸的!”
鹿緲面不改色站在他面前,一臉平靜且不解,“既然已經給我定罪,干嘛還要問?”
輔導員沒高血壓也被氣成高血壓了,見她死不承,換了個方式撬她的嘴,“你為什么砸他?”
她看著輔導員審訊犯人的架勢,坦然說道,“首先,我還是要申明,不是我砸得他。”
她原本想砸來著,但被那男人搶奪了先機,不過這話她可不能說。
鹿緲一本正經,“我昨天去酒吧找他,是因為他上周跟我表白,我同意了在一起,但他轉頭就跟一群人笑話我,說我比公交車還好追,然后,他劈腿了。”
鹿緲回憶了下,“那女人比我丑……”
“你放屁!”
尖銳的聲音在辦公室門口響起,“我兒子能瞧得上你這種貨色?!”
鹿緲看過去,一個穿大貂的貴婦走進來。
王明成還在醫院躺著,他母親知道寶貝兒子被打了,心肝都被挖去了一塊,居然有人敢動手打王家的命根子!這真是不得了!立即聯系了輔導員,氣勢洶洶殺來學校,要替兒子討個說法。
“我們明成要找,起碼是門當戶對的千金大小姐,你什么身份,配得上我們王家?”王母一副很瞧不起鹿緲的樣子,看鹿緲的時候,眼睛都是斜著的。
不知道的,還以為她有什么眼疾。
鹿緲向來不在意別人的眼光,微笑著,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,“你確定不是因為你兒子,跟你挑衣服的眼光一樣差?”
王母本來就胖,為了彰顯貴氣,穿著這身大貂,更顯臃腫。
“你說什么?!你敢再說一遍!”王母氣得說不出話了,臉色猙獰。
鹿緲并不畏懼,甚至還很坦誠,“我沒有說錯,王明成的劈腿的女人,比他大十來歲,坐臺的,再老一點,能跟你成姐妹。”
王母臉都氣綠了,恨不得上去扇她兩巴掌。
“我不跟你廢話,你砸傷我兒子,你必須賠禮道歉,其次,你惡意損壞我兒子名聲,我要你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向他道歉,還有醫藥費和補償費,我們另算!”
“否則我就向法院起訴你,學校也不會收你這種行徑惡劣的學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