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渺自問自答,“就當(dāng)你同意了。”
他身上的汗水是咸的,消瘦的身材不再像以往那樣性感,因為長久躺在病房里沒曬太陽,皮膚有些蒼白,遍布大大小小的傷痕,甚至沒有一塊完好的。
這些都是這個男人曾今為國家立下戰(zhàn)功的勛章。
而這樣的男人,馬上就要成為她的了。
鹿渺心里很自豪,伸手撫摸上去,摸到胸口那塊猙獰的手術(shù)刀傷時,她又停頓下來。
低下頭,心疼又愛憐地反復(fù)親吻,“疼不疼?”
傅時樾喘著粗氣,有些悲哀的開口,“你會后悔的。”
“那等我后悔再說吧。”
鹿渺脫掉浴袍,朝他貼了上去。
…………
“我還騙了你一件事,其實我每年的生日,都是一個人過。”
“那天你給我買了蛋糕,你不知道我有多開心。”
“你是第一個在我生日,會送我蛋糕的人。”
不,她記錯了,以前他也給她買過。
是她忘記了。
鹿渺面色潮紅,壓著傅時樾絮絮叨叨地說著,汗水將倆人都打濕。
……
天空泛起了魚肚白,一場激烈的抗戰(zhàn)才消停。
鹿渺看著昏迷不醒的男人,心想昨天那酒也太厲害了,平時一點動靜都能驚醒他,一晚上這樣折騰他都沒醒。
她伸出手指,撫平他眉心的皺褶。
有些戀戀不舍地說,“傅叔叔,我心愿已滿,希望你醒來不要怪我。”
說完,吻了吻他的唇,穿上衣服離開了。
到了中午,傅時樾才頭痛欲裂的醒來。
他皺眉恢復(fù)視線,片刻迷茫后想起昨晚發(fā)生的事,倏地坐起來,發(fā)現(xiàn)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。
傅時樾一把掀開被子,潔白的床單上,留下一抹刺眼的紅。
不是在做夢。
昨晚發(fā)生的一幕幕瞬間涌入腦海中,瞬息一股怒火凝聚在他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