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緲被吊胃口,輕輕白他一眼,“為什么要等回去?”
傅時樾抬眉看向她,她就把手放在了他大腿上,隔著西褲從外往里摸過去,“你該不會故意哄著我,讓我付出點代價,再找個無關痛癢的借口搪塞我吧?”
她柔軟的小手貼著他的腿,不斷輸送來熱量,摸得人很舒服。
激將法?
傅時樾挑眉輕哼,沒有阻止她大膽的行為,語氣卻是不沾情欲的矜持冷淡,“就這么想我的?”
“你本來就是個假正經,實際上又痞又壞的老混蛋。”
傅時樾低笑,不反駁。
黑色西褲泛起冰冷細膩的光,她的小白手在那處很近的位置游離。
雖然不能滿足,但也讓傅時樾舒服的瞇起了眼。
看他輪廓分明的臉寫著享受,她故意抽回手。
傅時樾心里一空,詫異地掀開眼簾,“怎么不繼續了?”
“我要去上廁所了。”
傅時樾扣住她的手腕,掌心如烙鐵般用力滾燙,將她拽到懷里,沉靜的凝望她,“故意的?”
“沒……我真想上廁所了。”
他炙熱的眼眸如黑色漩渦,早就將她看透,“三番兩次撩完不負責,這么喜歡看我難受,那去廁所罰你?”
他幾乎咬著她的耳朵。
“別別別,我是真的水喝多了,憋不住了嘛,你就饒了我這回。”
她耍起無賴。
包廂雖然是密閉空間,傅時樾沒興趣在這種簡陋的環境下對她做什么。
傅時樾說,“剛才沒摸,摸摸就讓你走。”
鹿緲心里暗罵他老色批,放開了后,越來越不裝了。
但怕他上頭,鹿緲紅著臉給他順毛,“回去再給你。”
說著,嬌羞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,他低嗤了聲,“我陪你一起去,順道抽根煙。”
“哦。”鹿緲權當他要降降火。
于是她跟傅時樾一起去廁所。
鹿緲躲進了女廁所,傅時樾站在外面洗手間吸煙。
他并不是想平復心里的燥亂,只是在陌生地方不放心鹿緲一個人。
可盡管他這樣警惕,還是出事了。
站在洗手間門口可以看到一樓整個門面。
他看著進進出出的服務員和客人,想起謝平那張匆匆忙忙離開,總覺得哪里不對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