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鹿渺再次被邀請到酒吧打架子鼓。
這次她沒化濃艷的裝,也沒有奇裝異服,就穿著白天的短款衛(wèi)衣和復(fù)古風(fēng)牛仔褲,在洗手間里簡單補(bǔ)了個妝。
她上臺的時候,鼓掌喝彩的人,明顯沒有上次多。
但鹿渺沒有在意這些,她的目光被一道身影吸引了過去。
那人倚在入口的黑暗甬道里,裁剪得體的西裝襯得他輪廓深邃凌厲,他沒有喝酒,指間夾著一根煙,昏暗中明明滅滅。
他怎么來了?
該不會是來抓她的吧?
鹿渺緊張的握緊鼓棒,假裝沒看見他,跟隨音樂節(jié)奏敲下每個鼓點(diǎn)。
一場打完了,鹿渺趕緊下臺,想從后門偷偷溜走。
剛推開酒吧后門,幾道人影堵住她的去路。
“鹿同學(xué),想跑哪去啊?”
鹿渺抬起頭,從一群流里流氣的男人中,看見一臉痞笑的王明成。
她戒備地往后退,“王明成,你臉上的印兒還沒消,就找一群人來堵我?”
王明成眉眼驟然陰鷙,“呵,你他媽還敢提這事兒,老子弄死你……”
他抬起手就要往鹿渺臉上扇。
“打女人算什么男人!”
鹿渺一聲吼,王明成堪堪停住手,睨著偏頭躲開的鹿渺,嗤了聲,“行,那老子就做個男人給你看。”
鹿渺被王明成一把揪住領(lǐng)子,她心里一驚,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昨天沒干成你,今天繼續(xù)!”
王明成猛的把鹿渺推到墻上,惡狠狠道,“等把你干了,再綁了你,讓你舅舅拿三百萬來贖你。”
鹿渺被王明成壓著背,摁趴在墻上動彈不得,驚慌掙扎中,余光瞥見后門甬道里出現(xiàn)一道高大的身影。
她慌亂不堪的心瞬間鎮(zhèn)定下來,“我舅舅不會給你錢的。”
王明成冷嗤,“等老子弄了你再說。”
王明成等不及了,鹿渺這個賤人真他媽是個騷貨,就知道在外面到處勾引人,聞到她身上的味道,他就忍不住了。
漲得難受,他迫不及待抽解皮帶,興奮且變態(tài)地笑,“他要是不給錢,老子就把你鎖在地下室,天天弄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