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否則我就向法院起訴你,學校也不會收你這種行徑惡劣的學生!”
意思就是要拘留鹿緲,還要讓她退學。
鹿緲神情冷下去,“我說了,我沒砸你兒子,不信你去調監控。”
“酒吧監控都被清理了,都是你做的吧!”
鹿緲扯唇,那男人做得還挺周到,還以為他無所畏懼呢。
王母輕蔑冷哼,“明成都告訴我了,是你這個瘋女人糾纏他不放,他不想搭理你,你氣急敗壞打傷了他!”
王明成竟敢這樣說?
昨晚王明成在包廂里嚇破了膽,被送去醫院后,一見到自己的母親,就兩眼淚汪汪,一口咬定是鹿緲打的他,求母親一定不要放過鹿緲。
“不是你還有誰?難不成,你還有同伙?”
問到這,鹿緲怎么都不吭聲了。
王母手指戳著她肩膀,“啊,你說啊,誰砸的?!”
“我砸的。”
怒火交戰中,突然響起一道冷沉的聲音。
空氣死寂了一秒。
辦公室里所有人向門口看去。
鹿緲眼皮一跳,他怎么來了?
男人走進來,空氣都變得逼仄。
他徑直走到鹿緲面前,揪著她的胳膊,把她拽到身后,目光快速將她掃視了一遍,檢查她有沒有被欺負。
“你為什么砸我兒子……奧——我知道了。”
王母怪誕的笑了兩聲,譏諷地打量著他,“你是她什么人?在外面包養她的情夫?”
傅時樾抬起漆黑的瞳孔,冷冷看了她一眼,“需要我教教你如何說話?”
王母被震懾住,這男人眼神太可怕了。
但她身為王氏夫人,被一個年輕人鎮住未免太說不過去,她不甘示弱,“打了人還這么囂張,你知不知道我們王家……”
“王家是什么東西?”傅時樾鄙夷打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