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樂呆了。
這打亂了她預(yù)備的節(jié)奏。
常chun看起來極其誠懇,yan神清澈,像是在說:若妳討厭,本王往後便不纏著妳了。
「不,沒有,不,不討厭的。」容樂聽到自己說chu違心之論。
不,也不是違心,王爺對她zuo那些事,雖然羞恥,可她也
「那便好。」
常chun展顏,寬心一笑,像午後的驕陽,花了容樂的yan。
「還好是妳,還好是,妳嫁了過來。」
少年夫婿靠近容樂的頸窩,tian吻起那小小的凹處,容樂牙n發(fā)麻,nie住了他的膀zi。
「不喜歡,我親這裡?」常chun啞聲問。
她無法思量喜不喜歡,麻得很,麻得她心抖呀抖的。
「再親親,嗯?」
容樂很少將歡好的gan受說chukou,常chun便常常這麼試,漸漸也能判斷她究竟舒不舒服。真舒服了,容樂就會全shen起疙瘩,普通舒服,就只有被碰的地方起疙瘩,不舒服好像沒見她不舒服過。
「真不舒服,可要說。」常chun十分認真地對妻zidao。
她
憑良心說,從dong房那夜痛了那麼xia後,其實,真沒不舒服過。
無論他怎麼zuo,她都,都是舒服的。
哪怕小郡王在房外,在府中各處,對著鏡zi或其他,那般放浪的她也,騙不了自己,她是喜歡的。
丟臉,丟臉得很,可她喜歡。
這叫她怎麼說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