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他反應過來,想罵許家寡婦恬不知恥,卻發現她已然背過shen,呼呼大睡。
他等著許家寡婦睡熟了,自己的生理反應也消褪了,想翻shenxia床,卻又被一把抱住,許家寡婦像蜘蛛猴,把單手單腳跨到他shen上,他yu甩開她,但馬上又無法動彈,因為她說了夢話。
「溫柔點你很大」
陳瑾本來已經平靜,但被許珊di細聲細氣的夢話又nong得不平靜了。
她一直說他床上功夫很差,可是連睡夢中也說他很大,是覺得他還不錯嗎?
等等,自己怎麼會有這種xialiu的念頭?
他用yan尾餘光撇了撇許家寡婦,確認她睡得很熟,普通人的呼xi和練武之人不同,無法作假。
「求你別chu在裡面」
她又開kou了,這次讓他無地自容。
她是寡婦,就算被人姦污,也不願未婚生zi惹人議論,昨日他究竟是如何強迫她的?
他瞄到被褥上有一點暗綠漬痕,那當然是他的傑作。
「會痛不要撞」許家寡婦又哼哼dao。
陳瑾心頭異樣,他越聽越愧疚,可是又逐漸臉紅,乃至渾shen發燙,xia腹氣血再度凝聚。
「唔tian一tian別xi了」
許家寡婦在睡夢中伸手推了推他,他駭了一tiao,既而又想,當時是她在教他嗎?
她曾為人婦,當然明白床第之事,這也沒什麼。
可他心頭卻有些不是滋味。
「不要不行了要死了嗯」
陳瑾還無暇分辯心頭的那gu澀意,就被許家寡婦最後一句夢話nong得腦袋發麻。
她的推拒,聽起來不像不舒服,倒像是他十分厲害,尤其最後那一聲「嗯」,若有似無,帶著鼻音,並不嬌媚,卻讓他xiongkou有如火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