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檢查了下少年確實只是暈厥之后,老板無可奈何地搖搖頭,顯得十分擔憂。
“我這是正當防衛(wèi),您是目擊證人,他說要綁架我威脅用來一個叫空條承太郎的人,您也聽到了對嗎?”
“雖然是這樣……不過話說回來,那位空條承太郎是這附近的風云人物,周圍的不良少年都被他打過,是你現(xiàn)在學校的學長吧?”
“是啊,我發(fā)現(xiàn)大家都知道他住在哪里,隨便問了個通訊錄上的聯(lián)系人就得到了他家的地址。”
老板欲言又止的看著念子拿出繩子把昏迷過去的男高中生綁了起來,動作熟練到好像經(jīng)常干這事一樣,隨后念子又把綁起來的男生從地上拖了起來,打算離開咖啡館。
“喂,你現(xiàn)在要去干什么?”
三川先生忍不住叫住她,“你打算報警嗎?那么稍微等我一會,我開車和你一起過去。”
這個遠方親戚的老板很顯然是在關心她,但念子并不想給老板添麻煩,她只是隨意地擺擺手說,“不用了,我打算送這家伙去他想去的地方。”
“別亂來啊。”
三川先生沉默地抽著煙,倒也沒有多管閑事,目送著念子拖著少年出門后,在咖啡店門口掛上了一個“closed”的牌子。
……
半小時之后,空條宅內(nèi)。
“爸爸,你真是太過分了,怎么可以做出這種事情?!天啊,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和媽媽說了,我暫時不要和你說話了!”
喬瑟夫·喬斯達的女兒賀莉·喬斯達,如今已經(jīng)改名為空條賀莉,在聽說了白天發(fā)生的事情之后整個人生氣又傷心,不由連連指責自己的父親的不負責任。喬瑟夫·喬斯達低著頭老實聽訓,和他一起來的阿布德爾不敢吱聲,包括空條承太郎的樣子看起來也非常煩躁,尤其老頭子為了轉(zhuǎn)移注意,把他也給扯了進去。
“你也是,承太郎!你怎么可以做出那么不負責任的事情呢?什么時候把那個女孩子帶回家來,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問題!你馬上十八歲可以結(jié)婚了,啊,沒想到我竟然已經(jīng)當上奶奶了,好想抱抱這個未曾謀面的孫子呢……”
“……”
或許是因為被誣陷到現(xiàn)在,無論怎么否認都沒有人相信他,對于母親的喋喋不休,在發(fā)怒,冷靜,怒氣再次到頂點后,一向人狠話少的空條承太郎反而沒有爆發(fā),只是沉默得有些恐怖。
“沒錯,承太郎,你要和老夫一起面對問題,否認和逃避不是男人該干的事情!”喬瑟夫·喬斯達見縫插針地附和。
……已經(jīng)懶得進行沒有意義的解釋了。
他決定明天直接逼問那個女人到底想干什么。
不過就在這個時候,在空條宅邸的門口響起了門鈴的聲音,打破了屋內(nèi)令人害怕的氣氛。
“咦,誰會在大半夜這么突然造訪……”
賀莉女士愣了愣,頓時停止了對眾人的數(shù)落,準備起身去開門。
喬瑟夫·喬斯達松了口氣,但他很快表情變得嚴肅,出聲阻止道,“等等,賀莉!”
他和空條承太郎交換一個眼神后,同時同榻榻米上起身。
“老夫和承太郎一起去看看。”
這個時間當然沒有正常人會來拜訪。
只能是dio派來追殺他們喬斯達一族的下屬,很可能接下來免不了一場惡戰(zhà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