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及于此,蕭鸞冷冷吩咐:“從現在起,讓所有探子盯緊曹陌的一舉一動,本宮要知道他每日都去見了什么人,去了哪些地方,具體做了什么事情!”
“是,殿下!”
司天監,摘星樓。
冥冥夜色中,獨有一抹月色皎潔,如銀河般的月光傾瀉而下,灑落在一身太極道袍的絕美道姑身上。
仿若仙人臨塵,盡顯縹緲之姿。
玉玄機閉目打坐,汲取著一縷縷幽冷的月光精華,用以壓制體內業火。
忽然。
玉玄機似乎心有所感,柳眉微凝,睜開眼睛,清幽冷冽的目光直直投向摘星樓隔壁的西廠衙門。
“又是這股氣息,而且還濃郁了許多。”
“可如此濃郁的葵元氣息,又怎么會在一個太監的身上”
玉玄機感到相當不解。
玉指輕掐。
片刻后,卻是自唇中猛然吐出一口鮮血。
“噗呲——”
玉玄機急忙停下手,可體內的業火卻是已經隱隱開始燃燒起來。
“”
許久,好不容易才將這股業火壓制下去。
玉玄機額頭冒汗,緊緊蹙眉。
縱使天機不可測,但以她的高深修為,至少也能夠窺見一隅。
可為何,她卻是窺探不了這小太監的一點命理,反而還遭到了業火的反噬。
“師尊,您怎么了?”
這時,頂樓門口,一個穿著白衣皂靴,手執畫扇,英姿颯爽,眉宇間頗有翩翩貴氣的弟子走了上來。
雖然這名弟子一副男裝打扮,但其雪白的肌膚,水潤的櫻唇,卻又顯得粉面玉顏。
尤其是微微鼓起的胸脯。
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女扮男裝的貌美女子。
見到玉玄機吐在地上的血跡,這名貌美女子急忙收起手中的畫扇,走上前關切問道。
“本座無礙?!?/p>
玉玄機淡聲搖頭,抬眸看向這名自己最得意的親傳女弟子,目露狐疑:“這么晚了還來見本座,可是有何要事?”
“師尊無事就好?!?/p>
陸雨墨松了一口氣,從懷中拿出一張繡帕,一邊將地上的血跡擦拭干凈。
一邊關切說著:“徒兒知道師尊修為深厚,學究天人,可這測算天機之事,終究有違天理,必然會被天道所不容,師尊您啊,以后還是少做為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