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不知道,這三個家伙怎么會混得這么窩囊,至今只是三個總旗。
畢竟按理來說,不論在哪個衙門,大宗師的修為,最起碼也能值一個千戶位置,但現在他也沒心思去過問。
“是!”
三人相視一眼,皆是恭聲點頭,并沒有問曹陌要去做什么。
畢竟方才,曹陌亮出皇帝手詔時,已經說過了,他今晚是奉陛下密旨,前來錦衣衛調人辦案。
至于具體去做什么,則是不要過問,也不要多說,更不許對外透露半點消息。
很快,三人便是點齊各自手下的錦衣衛人馬,帶著足夠的兵械器具,跟在曹陌身后,一起離開了北鎮撫司衙門。
而在曹陌等人走后,值守百戶則是眼中閃爍,也悄悄離開了衙門。
“殿下,錦衣衛傳來消息,曹陌已經出宮,領著一隊西廠番役,以及三隊錦衣衛總旗,已經離開了北鎮撫司。”
大長公主府,一名侍女傳來消息。
華貴奢靡的臥榻上。
蕭鸞斜斜側臥,身上只披著一件雪白襖絨,青絲垂落,香肩半露,長腿交疊,一條玉臂慵懶地枕著腦袋,盡顯風韻誘人。
在聽到侍女的通稟后,又是抬起另一條纖白玉臂,不耐煩揉了揉眼眶。
語帶不滿:“劉意分明早就傳來了消息,但這姓曹的小子,居然這個時候才出宮,害得本宮也陪著他熬夜,辦事這么不利索,要是本宮是皇帝,一定砍了他的腦袋”
“”
侍女低頭不語,不敢出聲。
不多時。
又是一名侍女前來通稟:“殿下,北城城衛軍傳來消息,西廠督主曹陌手持陛下手令,已經從北城城門出去了。”
“就這么出去了”
蕭鸞神色變幻,玉指輕輕敲在臥榻的扶手上。
這姓曹的小子,就帶著幾個錦衣衛總旗,和一群西廠小番役,就敢這么大張旗鼓地出城了?
略微思忖一番。
蕭鸞對身旁的貼身侍女吩咐道:“讓許家出手,告訴他們,獅子搏兔亦用全力,多派幾個大宗師去,力求萬無一失,本殿下要活的魏進忠!”
“是!”
這名貼身侍女點了點頭,隨即躬身退下。
“”
在侍女離開后,蕭鸞抬起纖白蔥指,揉了揉太陽穴,緩解著乏意,美眸中則是閃過一抹野望。
和皇帝不同,她要的,可并不是魏進忠手上的銀子。
畢竟她手中掌管著皇室內庫,以大周皇室八百年的底蘊積攢,要比銀子,就算十個魏進忠加起來,也比不上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