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妹:“哦。”
沈文沒多說什么,這會外面下的是毛毛雨,淅淅瀝瀝的,穿上雨衣,雨靴,帶上草帽,用來擋雨,不至于被雨糊的眼睛都睜不開。
全副武裝后,拎著桶往外走。
黑仔則背著蛇皮袋,袋子里裝了釣蟹虎用的家伙事。
倆人出門。
整個村子黑漆漆的,耳邊只有風聲雨聲,這種天氣,狗都懶得叫喚。
“黑仔,晚上吃飽了沒有?”
“吃了三個饅頭。”
“行,咱們走過去應該差不多剛退潮,得忙活到漲潮,你要做好心理準備。”
“那怕啥。”
“大晚上的,還是臺風天,去灘涂地,不怕嗎?”
“說實話,有點。”
“那我說的時候,你那么爽快的答應,也不問問我?”
“有什么好問的,你還能害我不成?”
話是這么說。
經過紅樹林的時候,海風嗚咽,有點鬼哭狼嚎的意思,嚇得他跟緊沈文,但即便如此,他也沒打退堂鼓。
“哥,是要去蘆葦蕩那邊吧?”
“對。”
“那得走一會了。”
“正好在退潮,等咱們走過去,洞口應該也差不多能露出來。”
“那挺好。”
說是退潮,但灘涂地還被海水淹著,不深,也就能沒過腳脖子。
本來灘涂地就不好走。
這下子更是一步一陷,走的很困難。
走到蘆葦蕩的邊緣時,黑仔已經累得氣喘吁吁,潮水還沒退下去,他把桶反過來扣在地上,坐在上面歇息喝水。
沈文走進蘆葦蕩里面,和上次來之前差不多,都沒什么倒的蘆葦,這也說明這段時間沒什么人來過。
即便是來,也沒有進去摸索。
上一世,在他出獄后,這片灘涂都已經被人承包,也不知道這里的蟹虎結局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