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大娘也把水桶抬到車上,說道:“阿文,我這一桶海鮮,你也順便幫我帶去賣掉。”
沈文應了一聲。
葉大娘既然這么干,那就不怕他“中飽私囊”。
沒什么好廢話的。
沈母幫著把青蟹全部裝到車上,一直看著車子從拐角消失,葉大娘拉著她往院子里走,笑著說道:“你猜阿文晚上為什么不趕回來?”
沈母說道:“這去鎮上一來一回也要一個多小時,再加上賣貨耽誤工夫,趕回家指不定要幾點。”
葉大娘說道:“不是那么回事,是你讓我打聽的那姑娘,等會要請阿文吃飯。”
“啥?”
“現在那姑娘就在村口等著呢。”
“閆姐,你坐,你坐,和我好好說說怎么回事。”
“哎……”葉大娘把自己看到的,猜測的,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,話里話外的意思,沈母就等著抱孫子吧。
沈母高興的直拍手:“那可太好了。”
“聽你這么說,那姑娘還是個精明能干的。”
“那可不,長得那叫一個俊喲。”
“改天我也要跟著去看看。”
“要我說,你家阿文才是最能干的,這才一兩天的工夫,不光賺錢,還要把人生大事都給辦了。”
“哎,他要真辦了,我反倒是犯了難。”沈母說著話,掃了眼窮家破院。
葉大娘笑道:“你愁什么。”
“阿文這么能干,沒準能自個起新房。”
“到時候,你就幫著帶帶孩子,享清福吧。”
沈母沒說話。
可能嗎?
要是擱在以前,她是想都不敢想啊。
但經過這一兩天,沈文起早貪黑的趕海,做事周全的樣子,還真不好說!
想著想著,也跟著笑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