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想到了喻瞎子說的話,咬了咬牙,雙手開始在空中飛舞著,“江晚,我給你說,我這里是整個秀水村最好的地方,也是最連貫的地盤,這十幾畝地,你租過去建工廠絕對是再好不過了。”
江晚點了點頭,“這些我都聽江叔和夏夏講過了,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,你現在這是有什么要求嗎?”
江晚脾氣很好,或者說,對于不熟悉的人,都會先用溫柔的語氣語態去詢問,盡量給對方留下好印象。
夏漣漪對于這一套動作,整合出來了一個詞,“先禮后兵。”
江劉德看江晚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姑娘家,細皮嫩肉,就算是回家種田,也看得出身體的嬌貴。
一看就是錢多了,閑得慌的人。
于是他咳嗽一聲,“是這樣的,江晚,我這個地,確實也很好,這是有目共睹的,隔壁村350一畝是去年和前年簽的合同的了,現在物價都在漲,我也要漲價,再怎么也得450一畝,還有就是每年要漲價20,十年合同錢款一次性結清。”
“嗯。”江晚點了點頭,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,“說完了?”
見她臉色沒有什么不對,江劉德開始懊悔,是不是自己價格說得太低了?
都怪夏漣漪和江福栓,兩個人一直說自己不對,才讓自己心軟了。
只不過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,“對,我現在就這些要求,后面要是有什么新增的,我再說。”
江福栓覺得心里面的火又要冒起來了,還真的要上天?還有什么事情后面再說,怎么不直接讓江晚給他兩百萬呢?
他把頭轉向江晚,希望江晚不要答應,不就一塊地嗎?他再去找,村里面貧困戶多的去了,他就不信找不出來一塊地。
江晚很淡定,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,在場的三個人都有些緊張的看著她,希望她能給出一個好的答案。
江晚張了張嘴,突出兩個字,“不行。”
“不行?為什么不行?江晚,你這么有錢,怎么就是欺負我們老實人?我加點錢又不多?”
一年多個一兩千,對于她來說算什么?
對于江晚來說,確實不算什么,但是她討厭麻煩,不能一次性談好的合作,她寧愿放棄這個合作對象。
“你家風水不行。”江晚看了看江劉德家的房子、他不著邊際的話和他亂糟糟的頭發,呼出一口濁氣。
看見他,讓自己感覺看到了江得貴,難纏、多事。
而且工廠建起來,就是幾十年的事情,每年都這樣漲價,誰受得了?
等江劉德去世后,土地會收回集體,她一次性給他結清十年的錢,后面他去世了,她找誰去?
太麻煩,合同可以長期簽,但是錢必須一年一年地給,還不要漲價。
夏漣漪和江福栓聽到這個原因,快要噗嗤一下笑出來,江晚這句話可太損了。
江劉德聽到這個原因,差一點一口老血噴出來,他家風水不好?
江晚說話怎么這么惡毒?
他就不信江晚離開他家,能找到更好的地方。
況且,喻瞎子說了,他家,絕對是江晚的第一選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