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最后,時妄甚至有些激動起來:“你怎么就不愿意相信我呢?姜晚檸!”
“好,我答應你還不行嗎?只要你肯跟我回去,我馬上就讓許茉莉搬出去,這樣你滿意了嗎?”
不想姜晚檸還是搖了搖頭:“那天在深市第一人民醫院,我都看到了?!?/p>
“你和許茉莉倆人一起,在婦產科?!?/p>
此時姜晚檸忽然覺得可笑。
分明當時對方變心的證據,已經那樣板上釘釘地擺在了她的眼前。
可她居然還是下意識想為對方開脫,爭取一份本沒有可能的答案,在深市蹉跎了那么些時日。
“你居然跟蹤我?”
而對面的時妄,也在聽到姜晚檸這番話后,極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。
但他很快又在姜晚檸嘲諷的笑容中意識到了不對。
好似想起些什么似的,時妄視線不受控制地緩緩下移,最后落到了姜晚檸垂在身旁的右手腕上。
對方那纖細、修長,如白脂般的手腕處,此前受傷時纏繞的繃帶早已拆除。
那上面受過的傷,也因這段時間的精心調養好得七七八八,卻還是留有一片淡淡的紅痕,昭示著那里曾經遭受過怎樣的傷害。
“不對……”
“你手上的傷……”
“晚檸,你那天受傷去醫院,為什么不告訴我?”
告訴他?
或許姜晚檸當時,確實是有一瞬間想告訴時妄這一切的吧,但后果肯定是會招來對方無盡的指責和抱怨。
所以她也就選擇了閉嘴。
更何況如今說這些,也早就沒了任何意義。
姜晚檸朝時妄伸出了手:“既然如今,你也知道了原因,就把包還給我吧,我們好聚好散?!?/p>
她一把從還在呆愣著的時妄手上拿回包,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,卻突然被人從后面一把抱在了懷里。
“別走,晚檸!”
男人原本篤定的情緒,此刻總算出現了裂縫。
“那是個意外,我可以解釋的……!”
那曾經被姜晚檸格外喜歡和熟悉的冷冽雪松香氣撲面而來,致使她整個人渾身一僵。
時妄將頭埋在姜晚檸的脖頸之間,曾經他唾手可得,如今卻失而復得的溫軟觸感,令他再難自持,幾乎是迫切地想要吻上姜晚檸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