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別宴最終不歡而散,大家早早就散了。
剩下柳玉如踩著十厘米的恨天高,腳步踉蹌地把周硯承運回家里。
保姆離得老遠迎過來,想要接過周硯承,卻被柳玉如呵斥開。
“王媽,你別沒眼力見,這里有我照顧,你該干嘛干嘛去!”
保姆以為柳玉如是雇主的新歡,不敢違逆,悻悻縮回自己的保姆房。
“周總,我扶你去床上吧……”
柳玉如聲音嬌嗲,一面說一面去解周硯承的領帶。
周硯承拂開她的手,仰靠在床頭,聲音含糊:“玉如,你會做醒酒湯嗎?”
“醒酒湯?”
那是個什么東西?
不管會不會柳玉如都應了,大不了回頭再查百度。
見她點頭,周硯承眼神亮了一下:“你去給我煮醒酒湯。”
蘇曉桐,你看見了嗎,我不是非你不可!
柳玉如有些為難地從床上下去,按照百度里的配料一股腦塞進砂鍋里,加水,點火,等到水煮開了就倒進碗里。
“周總,醒酒湯熬好了。”
周硯承睜開迷蒙的眼睛,看著端到眼前的黢黑一碗,捂住鼻子嘔得一聲吐出來。
“你弄的什么東西?!”
柳玉如不知所措,慌忙給他拍背:“這是你讓我做的醒酒湯啊!”
周硯承嘔得胃疼,脫力般躺回床上,揚了揚手讓柳玉如回去。
蘇曉桐煮的醒酒湯色澤清亮,透著一股醇厚的香氣,喝到肚子里整個人都暖呼呼的。
第二天醒來,絲毫沒有宿醉后的頭痛感……
周硯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。
柳玉如厭惡地甩了甩胳膊上的嘔吐物。真晦氣,啥也沒辦成不說,還把新買的香奈兒給弄臟了!
眼瞅著周硯承醉得不成樣,柳玉如只能拎起手包,不情不愿地走了。
另一頭,紀景明跟在蘇曉桐身后送她出了居酒屋。
“剛才謝謝紀學長替我解圍。”
紀景明頓了一下,問道:“聽說你們好事將近了?不請我喝一杯喜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