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轉身離開展臺時,耳機里傳來高原對玉姨的說話聲。
“看看人家芬姨,高潮了呢,嘖嘖嘖。”高原的口氣里滿是羨慕。“我相信你也行的,一定也能在這里高潮,對不對?”高原一反常態,并沒有對玉姨用嚴厲的命令口氣,語氣里滿是鼓勵。“搖頭是個什么意思?是你不能像她那樣潮吹還是不能高潮?”高原的口氣開始變得嚴厲。“你看看,你下面,不也濕了嗎?”高原帶著嘲弄的口氣說到。“絲襪都濕成這樣了,恩~看看你的騷逼,感覺到了吧,都已經充血了,瞧瞧你的奶頭,也都凸起了,為什么不想高潮呢?”高原用祥和的口氣問到。“沒關系,在這里就是展現你淫蕩本性的地方,不用在乎什么羞恥之類的東西。來,盡情的高潮,然后來個更猛烈的潮吹怎么樣?”高原繼續用充滿慈祥的口氣說著。“哎~~
真拿你沒辦法呢,”高原嘆了一口氣,接著說到,“要不還是老規矩吧,不能潮吹的話,哼哼~”聲音冷冷的,令人心寒。“你個蕩婦裝什么圣女,操,都濕成這樣了還怕什么羞恥,廉恥這個詞跟你這個下賤的騷貨有個狗屁的關系,也不想想,你的騷逼都快被人操爛了,還他媽的想立牌坊呢。”高原用惡劣的口氣喝罵到。“別敬酒不吃吃罰酒,剛才只是讓你高潮你不干,現在我改主意了,你要是沒能潮吹,我就要你的好看。給我接著爬,我去下面看著,你要是不聽話,你自己想清楚后果吧。”
高原說完,哼了一聲,就急匆匆的跑來后臺找我,跟我一起看著工作人員幫我們做準備。
“怎么樣?”來到我身旁的高原問到。
“什么怎么樣?你指的什么。”我一臉疑惑的看著高原。
“訓我媽的口氣啊,我可是跟著張先生學了不少東西,要實踐的嘛。”高原洋洋得意的看著我。
“嗯~挺好,咱們接著學吧。”我嘴上應付著高原,心里盤算著別的事情,想找個借口給這小子糊弄走,“等會就有好看的了,咱們看看阿強那小子在干什么好了,從上臺到現在都沒聽見他出聲。”
“嗯~看著也差不多了,回去看看吧。”高原試了試接近完成的金屬架子,接著說到“很牢靠,時間足夠了,咱們走。”說完一把拉住我走向觀眾席。
說是觀眾席,其實就是坐在草地上。我們找了個最靠近展臺的位置坐下,看著臺上的阿強玩弄三個女奴的場面。
只見阿強用紅姨脖子上的鐵鏈當鞭子,不時的抽打幾下女奴的后背和屁股,或者直接走到女奴身邊,一把抓住女奴的頭發將女奴向展臺中央拉一些,然后命令女奴做出各種羞恥的動作。就像現在,阿強抓著玉姨的頭發,向上提,玉姨因為吃痛,所以站了起來。
“阿強那小子是說話了吧?”高原在看到阿強嘴巴動,但是耳機卻沒一點聲音,疑惑的問道。
“應該~說了吧,要不你媽也不會這個樣子站著啊。”我看著一條腿站立,另一條腿被扳到頭頂,成一字馬站立的玉姨回答道。
“靠,這小子是要有多么混才能忘記開耳機啊,還是說這小子自己關掉了?”高原看著阿強玩弄自己母親,興奮的說到。“等會上臺記得提醒他一下。”
阿強把一字馬站立的玉姨抱在懷里,慢慢的轉身,將玉姨的側面轉向觀眾。因為女奴是用內陰唇拉扯長筒襪的,所以,玉姨的站立姿勢,就是將女性努力隱藏的密肉全部展開在觀眾面前。門戶大開的玉姨,在意識到阿強抱著自己轉身,是要作什么的時候,一臉驚恐的搖著頭,雙手下意識的伸向自己的私處,試圖遮擋眾人的視線。不知道阿強在玉姨耳邊說了些什么,玉姨一臉凄婉的搖了搖頭,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,帶著幽怨看向阿強,不知道為什么,阿強放開了玉姨,玉姨馬上將腿合攏,跪在展臺上。
“聽見我說話嗎?”耳機里突然傳來阿強的聲音。
“聽見了,你要干什么?”我問到。
“操,搞半天我特么的忘記開對講機了。”阿強咒罵了一聲。
“我操,我寧愿聽見他為了玩我媽才關閉的對講機。”高原扶額說到。“說吧,你要干嘛。”
“把你們的鐵鏈給我,我想到一個有趣的比賽。”阿強聲音里帶著興奮。
我們將手里的細鐵鏈丟給展臺上的阿強,等著看他怎么玩弄臺上的女奴們。
只見阿強抓著紅姨的頭發,將正在狗爬的紅姨拽到玉姨身邊,然后命令她們背對背的站好,然后又將芬奴拽到了她們身邊。